这类化剂她给几个人用过,从未有一人会有宋戈这...表现。
细微的刺痛瞬间从手臂传来,接着是药被推的声音,匀速而缓慢。
宋戈那双漂亮的蓝睛早已变成郁的黑,浑青狰狞暴起,间发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痛苦,却隐兴奋。
两人手腕迭,一白一紫——紫的是宋戈挣开带时留的伤。
相贴的肤温度得异常。
一尊严被挑衅的怒意。
既然不是药的问题,那就只能是宋戈有问题。
沉浸在思考中的宋梵音暂时没察觉到宋戈的异样,等她思索好怎么活剖宋戈时,才略微疑惑的发觉,房间太安静了。
“宋戈,”她把针筒装好扔掉,动作轻柔地抚摸男人面庞,“你应该叫我什么?”
大逆不。
反复折磨。
用近乎残忍的方式挤压他的神经,再生生扩开。
她从桌上挑一支新针筒拆开,决定先血,结果刚走近宋戈,腕骨倏地被抓住,力重得瞬间在她手腕留一片红痕,
被药效折磨的癫狂的宋戈闭着,毫无动静。
宋戈努力回想,双手同样奋力挣扎想要挣开禁锢。
一瞬间,宋梵音素来沉寂无澜的眸里闪光,像似夜幕里闪烁的明星。
上次他拼尽全力尚且有一线生机,可现在他只能尸在床,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脑里浮现的黑白画面跟前女生执针的场景重迭,他绷牙关,额角青突突动,竟然有些分不清如今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若不是膛呼起伏,宋梵音会以为他死了。
宋梵音眉梢轻蹙,待药尽数注他,针用棉签压住,另一只手把发狂的男人推倒回床。
她温柔的,语气轻的哄劝着。
她要把宋戈解剖研究!
他睁开,眸中绪翻涌。
宋戈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带。
死了也行,泡福尔林里也坏不了。
宋戈大脑绷的弦啪一断掉,他用力坐起,咬牙切齿地瞪着女生,双眸浪翻,宛如吃人海:“宋梵音!”
嗯?
宋戈手臂冰凉,消毒的味窜鼻腔,肌理分明的膛烧起熊熊怒火。
化剂的药效十分劲,才过去一分钟,他的脑袋就像被人行用一绳拧在一起,往里面穿针一样。
那些是什么...他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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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梵音面无表地站在床边凝视他药效发作的恐怖模样,有些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比当初差被时的愤怒更甚。
不可能。
“别担心,”她用棉签沾取药,在宋戈肌绷,线条明朗的手臂消毒,“注的药量很小,只会让你安分一而已。”
在制药这方面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她决定了,只要宋戈熬过这次药效,她就给他换个窝住,跟她住实验所!
宋戈却把脸从她掌心里抬起,堪称狼狈的躲避她的碰。
但宋梵音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用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