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将抵在膛的手放在肩膀,埋首在她前,迷恋地蹭了蹭,“大小知我是谁吗?”
宋梵音把玻璃碗推到男人面前,淡声:“我放了盐在里面,你尝尝看。”
好在闹腾这么久宋老爷累了,吩咐她扶自己回房,把宋戈一起带上。
咸得发齁。
宋戈意识到是谁剥的,眉梢戏谑轻扬。
而后门一开一关,视线陡然陷黑暗。
所以她没料到,自己居然连一杯的量都撑不住,比宋青溪还差劲。
到房门前,又让家将两人送走。
宋戈,趁她不防,迅速将一块沾满盐粒的果扔她中。
有老爷发话,其他亲戚就算想抱怨什么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多敬酒的时候逮着宋戈,大有不趴在这誓不罢休的架势。
今年多来个宋戈不好安排位置,宋老爷主让他上主桌,就坐宋梵音边,算是给她撑场面。
宋梵音皱了皱眉心。
跟几个萝卜待久了被带坏了?
原来喝醉是这觉啊。
辛辣酒划过咽,刺激得她间发,憋着气忍住咳嗽,白皙脸颊泛起红。
大脑混沌,躯绵绵的黏在他怀里,嗓音嗔:“你好重,压得我不过气。”
说完她仰一饮而尽。
往年亲戚们顾及老爷在,也不敢给她酒。
她忍着咸到快要吐的念,接过他递来的杯喝解味,等发麻的劲缓过去,才无奈:“幼稚吗?”
于是接来敬酒的人愈发多,宋梵音见宋戈喝得神渐渐氤氲迷离,便端起酒杯起跟对面清脆一碰,语调疏淡:“祝伯伯顺遂喜乐,平安吉祥,这杯我敬您。”
他没客气,沾着盐三两就吃掉一半,“又甜又咸,有奇怪。”
喝醉酒后的大小媚柔得不行。
她从不喝酒。
宋梵音完全醉了,趴在男人宽阔后背揽着他脖颈迷迷糊糊睁着,看着前东倒西歪的摆设,有片刻恍然。
被碰杯祝福的伯伯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朗笑着夸奖她大气,但酒却不敢再敬了。
宋梵音觉陷什么柔地方里,应该是她的床,接着侧凹陷,谁跟着上了床,将她困在怀抱里,两人的相贴。
“我觉得还好,”宋梵音就很喜这样吃,“你吃别的垫垫肚,别光喝酒。”
不同于往日清冷淡漠的语气。
确实奇怪,但在能接受范围。
宋梵音重新坐,她连喝几饮料冲淡嘴里烈酒味,胃里被酒烧得慌,她懒散往后靠去,单手撑着额角,脸稍微有些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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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氛围,十分洽自然,好似相识已久。
哦不,他本来就恶劣。
朦胧间,她听到林叔说她的房间到了,叮嘱宋戈照顾好她,记得楼守岁。
宋戈眸愉悦弯起,潋滟邃,“看大小吃瘪,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能叫幼稚。”
掌大的碗里堆着满当的橘果,橘络被细心剔除,粒饱满,果甜香扑鼻。
宋梵音懒得理他。
外,其余每桌共有八张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