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尿尿(2/2)

割完后的那几天，徐渚总是会趁着黑漆漆的大半夜，偷偷摸到她的床上，把她摇醒，只为了让她陪他去上厕所。

“好疼……”

她不记得最开始是几岁的时候，只记得好像是学前班的年纪，朱佩琳带徐渚去割包。

意识让徐姮连忙把厕所里的灯打开，这才发现他在血，痛得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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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还摸过……不止一次。

那天晚上大概就是这样。

握住过。

这时听见隔关门的声音，知徐渚回房间的徐姮这才再次拿着自己的睡裙，溜去浴室洗澡。

把玩过。

不少，那个东西……也变样了。

徐渚拿一只手死死住她的掌心，从房间里一直牵她到桶边；另一只手在摸着黑，磨磨蹭蹭地脱自己的睡。

后来才知只是手术创没好，其实再过几天多喝多排就没事了。

小时候的徐姮可是一直和徐渚在同一战线上，当即就帮他抹泪，保证决不告诉朱佩琳，然后给他支招。

几次徐姮起不来，她其实也不知妈妈把徐渚带去医院什么了，就让他忍忍第二天起床了再去，可是徐渚就是要她陪，睡迷糊了也要把她推起来。

“妹妹，妹妹？”

不过最后徐渚还是去医院了，因为路染导致的低烧，加上裹住的卫生纸在沾血之后粘伤上，很疼，他自己取不来。

父母睡了之后的家里额外安静，浴室里只有一那昏暗路灯照来的丝丝亮光。

她后来惊醒还是因为听见徐渚在哭。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告诉朱佩琳是她的馊主意，也没说她拿了他的钱，让他那一个星期的午饭都是一个吃不饱的葱香小卷。

黑黑红红的从小小丑丑的、塌塌的生前端滴落在桶里，上就变淡开了。

首先就是包扎伤。

他当时还在说悄悄话，像一只讨厌的蚊：

徐渚的这句话好似就这样留在她耳边，沉沉的声音，若无其事的语气，想起一次就让她莫名尴尬到想要破坏一切。

那个晚上也像今晚这样，徐渚没有开灯，他也不许徐姮开灯。

还是最后徐渚说他会把妈妈这个星期留的午饭钱全都给她，她给他买什么就吃什么，其它的钱都归她。

“我好怕。”

徐姮的确见过。

徐姮这才勉同意了。

“月月？小月亮……我……”

将捂在被里的徐姮觉得有些，去想小时候的事却只让她觉越来越燥。

她揪住他的，拿厕所的纸巾帮他缠了好几圈，说这样可以止血。

她当时被徐渚吓得不轻，他哭着说不要告诉妈妈，他不想去医院，好怕去医院。

只是那个东西绝对和现在得不一样。

她也是见过他那里的……

再后来大了一些的话。

“你又不是没看过。”

还碰过。

再来徐姮坐去桶上，没什么意的她半天才憋来几滴，但是朝他打开，迭好方方的纸巾，照妈妈教过她的那样，从前缓慢地去后面，向他示范如何正确地清理渍，对他说完就得，只要净了，来肯定是和她一样的颜，她从来没有过血。

那个时候的徐姮在站着睡觉，困得不行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