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侄是侄, 你是你, 我跟他们隔了一层,跟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华抿。
陈敬宗忽地在她耳边笑:“除非你还惦记着我那话,只想留在家里跟我连……”
他才说那个字, 华就把被捂过去了, 将他的整个脑袋都在被底。
陈敬宗闷声闷气的:“别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谋杀亲夫, 我们家老也是不好惹的!”
华:……
公爹大概这辈都不会知, 陈敬宗并不是一味地嫌弃他, 其实经常把这段父关系拿来用一用,只是每次都不是用在正经地方罢了。
待到光和些,华便与陈敬宗门了,陈敬宗就是寻常常袍扮相,华为了方便,穿了男装。
车离开公主府,往京城最繁华的前门大街那边走去。
陈敬宗放着座榻不用,故意坐在华斜对面,视线仿佛黏在了华脸上。
华瞪了他好几。
陈敬宗:“你这么穿,还俊俏,像富贵人家红齿白量尚未开的少年郎。”
华:“你十三四岁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陈敬宗:“我可壮多了,而且那时经常在山里跑,脸跟脖晒得黑,京后才又捂白了。”
华:“一直黑就好了,我肯定看不上一个大黑脸。”
陈敬宗:“所以说合该你我有缘。”
华靠向车窗,挑开一条隙,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陈敬宗却挪到她旁边,因为华发都束在,又是朝外窥视的姿势,那白皙修的侧颈恰好展来。
陈敬宗双手握住她两边肩膀,亲她的耳后。
华挑帘的手便仿佛被人走了力气,尽这条帘很窄很窄,她还是担心被街上的行人窥见陈敬宗的动作。
光线变暗,陈敬宗瞥垂落的帘,将她转向自己。
华:“放开。”
陈敬宗:“至少还要再走一刻钟,给我抱一会儿。”
“夜里还不够你抱?”
“白日自有白日的好。”
“明日我就,让弟弟缩短你们的年假,让你多在卫所待一阵。”
“公主仙女一样的好心,才舍不得苛待天官员。”
怕被车夫听见,两人都压低了声音,可越是这般窃窃私语,越叫人明知非礼而为,越意,越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