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怎么都来得这么容易?
就这几年,先是湘王,再是河南八王,跟着去年的晋王,三十一位藩王已经去了三成!
元祐帝除了对寿的秦王表示了特殊的敬重, 另外两位比较青睐的,便是衡王、益王。
元祐帝吩咐陈敬宗:“午宴只为叙旧,驸送诸位王爷去京驿休息,晚宴时咱们再共议国事。”
论亲缘,第一代衡王、益王都是华弟俩的曾叔祖,只隔了三代,算近的了, 传到今日, 三十二岁的新衡王乃是弟俩的叔父, 三十八岁的益王反倒是弟俩的堂兄。
可他越想帮妻掩饰,他这边的动静就越大,二十一位藩王陆陆续续地都看了过来。
孟延庆便是见到这些藩王便忍不住的主,忙应了,再趁机扶着哭哭啼啼的南康告退。
宴上, 戚太后、元祐帝母俩坐主位,华、陈敬宗坐在左首, 南康、孟延庆坐在右首。
席位相邻们的藩王互相看看,心里都升起了几分沉重。
可还好?”
陈敬宗送他们,里不好多说什么,到了京驿,这一帮藩王就把陈敬宗围住了,希望驸爷先给他们透消息,究竟要商量什么国事,莫非朝廷要撤他们的藩了?
南康公主落泪,肯定是因为景伤,想到了她造反被废的哥哥豫王,可他们也是藩王啊,一不小心也可能被朝廷盯上!
秦王躬着腰,抬打量面前的少年皇帝,泪盈眶:“好啊,臣这辈能够见到皇上,什么病都没啦!”
南康匆匆拿袖抹两把睛,低着起,微微哽咽地:“女儿确实不适,坏了母后款待众宗亲的雅兴,还请母后恕罪。”
戚太后无法再装作视而不见,关心:“南康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陈敬宗扶住发全白的秦王,一脸无辜地对众王:“这事我真不知,我在卫所当差,最近光顾着捋顺咱们这一家亲戚关系了,公主天天考我,说错一个就要罚跑一圈,有次我也好奇,问她皇上叫宗亲们京所为何事,结果我才问,公主就罚我跪,怪罪我不该妄议朝政!”
论威望, 八十二岁的秦王最重,其他藩王也都隐隐将他视为这次京的藩王表率。
宴席持续了一个时辰,有些藩王醉了,年纪大的则连连哈欠,打着神。
众藩王齐齐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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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小声嘀咕:“我想哥哥了。”
元祐帝:……
宴席开始不久,南康突然红了圈, 一开始还忍着, 渐渐便掩饰不住。
跟这些老狐狸比,他的行还是差远了!
第173章
孟延庆心都悬了起来, 侧着肩膀试图挡住泣的妻, 低声警告:“你什么!”
六人都背熟了与众藩王的关系, 无论哪位藩王开,他们都能准确地叫对应的辈分称呼。
戚太后笑着看向曹礼。
孟延庆半截都凉了, 这样的场合,妻竟然想她造反的哥哥,不要命了吗?
戚太后淡淡:“既然不适,那就去吧。”
在城外寒暄了足足半个时辰, 差不多也该晌午了, 众皇亲一赴宴。
曹礼拍拍手,示意献舞的歌姬们继续,弦乐一起,宴席的气氛也恢复如常。
无论这几位王爷是自己找死,还是朝廷杀儆猴,于他们而言,都是血淋淋的先例。
华弟与这些藩王们拥有一个共同的老祖宗, 只是老祖宗都驾崩两百来年了,最初那一批同父异母的藩王们各自延续血脉,到如今这一代, 很多宗亲都只是共用一个姓氏,亲缘关系早已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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