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怯弱,沉稳有度。”
“娘,这些都是您的功劳,您是聪明人,可有些事旁观者清,女儿真心觉得,弟弟越来越大了,您也该慢慢地放手了,您再那么严厉地手弟弟的一举一动,他会累,会烦躁,会越来越抗拒您。娘,难您真想你们母之间越来越难以心,最后只剩表面上的孝吗?”
都是她的家人,华不希望看到母后与弟弟变成上辈那样。
华记得,她去找弟弟替陈家求时,弟弟不肯见她,华无奈,只好去求母后,可那时的母后,好像一苍老了十岁,充满了对此事的无奈。母后没有多说,母后边的人着泪告诉她,说母后早就去见过弟弟了,被弟弟语气冰冷地告诫后不得政。
语气冰冷,该有多冰冷?
那时候华想不来,也没有心思想为何母后与弟弟变成了这样,可随着这辈的时间越来越接近她重生的那个时候,华曾经的所有不解,也都得到了答案。
公爹的第七罪,是欺君犯上。
但这条罪名其实不能完全算在公爹的上。
起因便在上辈的这个五月,端午过后不久,有一天弟弟在西园设宴,并不是什么正经宴席,就是他心血来叫人将他的午宴摆在了那边,一顿饭罢了,母后也没有他。
就在那顿宴席上,弟弟贪杯喝醉了,他叫来两个教坊司的歌姬,要她们唱民间乐坊时兴的新曲给他听。可是母后早给教坊司定了规矩,不许她们用靡靡之音诱导弟弟,偏偏民间的新曲都偏媚俗,两个歌姬都不敢唱,弟弟便生气了,取剑要杀了两人,被曹礼等人拦才作罢,然死罪可免,弟弟仍然削了两个歌姬的发。
其实这样的事,民间纨绔可能都过,甚至更恶劣的行迹都有。
但一心要弟弟成为明君、自幼对弟弟严加教的母后,绝对不能容忍。
消息传到母后耳中,母后然大怒,叫来弟弟罚跪,且要公爹为弟弟拟写罪己诏,命令弟弟在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自己的过错,还要通晓天官员。
盛夏时节,当时的华在公主府悠哉避暑,等她得到消息时,弟弟早在朝会上当众认错了。
华急急地。
以前弟弟有什么烦心事,都会跟她抱怨两句,那一次,弟弟闭不提,她想问,弟弟拂袖而去。
母后则认为弟弟咎由自取,必须用这方式让他知晓利害,以后弟弟才不会再那等昏君之举。
母后一直都擅讲大理,华无法反驳,而且没过多久弟弟又恢复了从前的开朗,华便没有多想。
现在华才明白,弟弟当时就恨上母后与公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