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修盟的人自是认识陆辞芳,不少人跟他关系颇好,平时没少在一起喝酒赌钱。那些守卫看看他,又看看脸铁青的余世存,一时没有动作。余世存见状更气了。站在远把守通的吴经纬忙走过来,手里拿着捆仙绳。陆辞芳吊儿郎当说:“不用费事了,我跟你走便是,这里的人谁不认识我,我还能跑了不成!”
“换人。”
在霹雳弹接连爆炸时,舒令仪已经醒了,只是她关在房间里,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廊,仰首看着地牢方向的火光,心里很是着急,这么大的动静,不会是景白来了吧?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黑影不答,见势不妙,转就要离开。
陆辞芳也不伪装了,一把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双眉一挑,”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昭明君了?”
“你,你胡说八——”余世存气得浑发抖,指使左右:“还不快把陆辞芳抓起来!”
阵法运行,地牢里灵光闪烁,嗡嗡声连绵不绝。那声音并不大,却又尖又锐,极穿透力,听在众人耳,神识像是被凌迟一般,一刀又一刀,剧痛无比,偏又无休无止。有修为差的当场发惨叫,几乎站立不住。原来这是专门攻击神识的音攻法阵,攻击范围不分敌我,虽然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不过用来对付景白这斗法手,却是极为有效。
余世存气急败坏,“陆辞芳,你为散修盟的人,竟然帮助外人对付散修盟,你这是吃里扒外!你还夜闯城主府,破坏护法大阵,你是要犯上作吗?”
余世存事先服用过麻痹神魂的丹药,受到影响较小,见那黑影踉跄了一,显然十分痛苦,心里畅快之极,洋洋自得说:“昭明君,擅闯城主府乃是大罪,你若是束手就擒,我可以从轻发落。”
严西范没有讨价还价,一答应:“好,去请舒姑娘过来。”
陆辞芳一本正经说:“余大,我这都是为了你啊!你无缘无故抓了舒姑娘,就不怕灵飞派顾掌门震怒吗?散修盟正是风雨飘摇之时,更要广结善缘,合众弱以攻,共同对付溟剑宗这个敌。你为何要一意孤行,得罪灵飞派?此举大大不妥。为了散修盟,为了你,我只能此策!”
黑影忍着痛苦轻蔑地看了他一,飞便朝余世存扑来。余世存没有避开,而是动灵力,前突然现一条燃烧着的绿火焰,那绿火焰飞快移动,追着黑影不放。那黑影偶尔跑的慢了些,飞起的袍角沾染上一火焰残影,立化为灰烬。你追我跑了一会儿,余世存心中正觉得奇怪,昭明君怎么只顾着逃窜,还不使斩霜剑?难他神识已经重创到无法施展紫清剑诀了吗?
这时严西范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看见被景白在手里的余世存叹了气,“昭明君果然好手段,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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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了地牢。余世存犹自气得不轻,枉费他布天罗地网,结果逮到的竟是陆辞芳这个无赖,真是猴捞月亮,白忙一场!
城主府地牢,有何贵?”
余世存撇过去不说话。
景白从空中飘落,手制住余世存,封住他的灵力,问:“舒姑娘呢?”
余世存脸一变,厉声:“到了这里,是龙也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起阵!”
陆辞芳装作事不关己的样,抬看着夜空,“哎呀,今晚月亮好圆啊。”
余世存对抵上他丹田要害的斩霜剑视而不见,而是恨恨盯着陆辞芳,睛里几乎要火来。
陆辞芳不是普通散修,余世存无权置,只能押着他去见严西范。几人刚护法大阵范围,异变突起。一紫剑光突然现,直朝余世存去。余世存反应极快,忙祭法抵挡。紫剑光又化成无数柄小剑,绕着余世存快速旋转,要将他围起来,瓮中捉鳖。余世存满大汗左突右冲,好不容易破开一个缺,正要逃离剑光包围时。陆辞芳突然拦在前面,将他一脚踢了回去。紫剑光包围圈瞬间完成。
那黑影似乎再也受不了,一片似锦非锦似缎非缎的云状布帛飞在空中,立即将那绿火焰退。余世存看见那云布帛,认是如意锦,脸大变,“你不是景昭明!”
门守卫了好几次请她回房。舒令仪怒了,当即往地上一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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