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名的医师看过,服各珍贵丹药,景白伤势好些了,已能行动自如,只是灵脉重伤仍无好转,无法施展灵力,更不用说动斩霜剑了。灵脉尽断,需要通过不断修炼一一修复,重塑灵脉的过程漫而痛苦,不是简单几粒丹药便可以治愈的,因此景白才会说他现在犹如废人一个。
这天景白迎着朝坐在屋檐修炼,舒令仪陪在一旁,以防他什么意外。修士有十二大灵脉,每一大灵脉又有几十小灵脉,每小灵脉又有成千上万微灵脉,景白要的就是将这些数都数不清已经断裂的微灵脉理顺,分开,再一一对接。这个过程十分痛苦,景白才接好一微灵脉,便已痛的满大汗,差支撑不住。
舒令仪看的不忍,倒了碗灵茶递给他,劝:“重塑灵脉一事急不来,要不还是等伤势好些再说吧?”
景白没接茶,而是就着她的手喝了一,着满脸的冷汗说:“重塑灵脉就跟拼图一样,都是开最难,只要熬过开,到后面就越来越容易。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正说着话,陆辞芳从外面来,端起景白刚才没喝完的那碗灵茶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扯了扯衣领说:“今儿怎么这么啊!”
舒令仪故意说:“你也不看看是什么,端起来就喝。”
陆辞芳一愣,看了手里的空茶碗,盯着她问:“你不会往里面吐了吧?”
“我才没那么无聊,不过刚才有只虫爬去了。”舒令仪捂着嘴偷笑。
陆辞芳瞪着她,一脸便秘的表,“那你不早说!”
“这不是没来得及吗,谁叫你手那么快。”
景白忙说:“陆友,你别听阿如瞎说,这茶是刚沏的,就是我喝了一。”
陆辞芳松了气,“这倒不要,大家一个桌吃饭,彼此的不知吃了多少,我没那么讲究,但也不能故意整我。”冲着舒令仪掰手指,“你给我过来。”
舒令仪早已跑开,离他站的远远的,看着他直笑。
陆辞芳只是吓唬她,岂会因为开个玩笑就动气?而是招手说:“过来,跑那么远什么,我不打你,有事跟你说。”
舒令仪见他神认真,走过来问什么事。
“刚才我见盟主去了,严总也在那里,他说你上有灵飞派的密信,顾掌门似乎有和散修盟结盟的意思,有没有这回事?”
舒令仪一听是这事,笑:“那是我为了从地牢脱,胡编的,密信是有,却不是给千机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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