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4/5)

是滋养，你去买来。”说着给了她一袋灵石。

侍女拿了灵石，很快买来。

那琼玉只手指大小，用透明琉璃瓶装着，里面动的红，如胭脂，揭开盖，芳香扑鼻，吃的时候只需要倒一滴，和清混了，喝即可。

司天晴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不由得说：“这东西的真致，给我瞧瞧。”拿着瓶把玩了一会儿。

蒋翊亲手调了琼玉端过来，说：“的再致，也是给人吃的，不知味怎样，你快尝尝。”

司天晴虽说没胃，却不忍拂他好意，撑着尝了一，味香甜，滋味甚好，在蒋翊的喂，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碗，方才摇了摇，表示不要了。

蒋翊见她吃了玉，脸好些了，不像刚才那样面无人，不再勉，想都没想，将碗中剩的那玉一喝了。

司天晴见他动作自然，似乎半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自己虽然羞窘，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得若无其事说：“我要睡了，你走吧。”

蒋翊替她盖上丝被，柔声：“你睡就是，等你睡着我再走。”

司天晴这些天一直未曾好好休息过，心疲惫，此次有蒋翊陪在一旁，心中甚安，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蒋翊又来了，还带来了灵鹿皎月。司天晴坐在屋檐，手里拿着一株龙心藤，有一没一逗皎月玩，脸虽然还是苍白，神却已振作许多。司宪从廊经过，远远看见蒋翊和司天晴坐在一起说话，眉微皱，不过见司天晴总算不像前些天那样整日以泪洗面，满怀愁绪开解不少，没有说什么，不想在这时候雪上加霜，并未让人把蒋翊赶去，索不见心不烦，到前面大厅去找顾衍。

顾衍也在生闷气。刚才他让人去请钟令仪过来，预备跟她谈一番，谁知人回来说她一大早就跟景白去了，心气颇为不顺，见到司宪便说：“师兄，你来了，陪我喝两杯。”

顾衍和司宪一起喝酒，徐珣颇有的上前伺候。顾衍问徐珣：“这些天令仪一直忙忙碌碌的，成天到跑，不知又在鼓捣什么，你知她在忙什么吗？”

徐珣执壶斟了一杯酒，说：“似乎和破解法阵有关，自从上次从太微回来，小师妹和昭明君便一直查阅跟破阵有关的典籍，还买了许多材料。”

司宪闻言看向顾衍，一脸不赞同说：“师弟，不是我说你，当初要是知她是太微钟氏之后，我绝不会允许你收她为徒，这不是养虎为患吗！当初太微一战，师尊可是亲手杀了——”说到这里，他看了一旁的徐珣，没有继续往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叹：“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