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波平如镜,光接天,心慢慢平静来。
两人沿着湖边漫步,钟令仪看着倒映在中的月亮,叹:“打铁还需自,要想不被别人欺压,唯有自大才行。明天该给成木卫潜他们加课了,还有督促钟显抓修炼,就是我也该闭关了,这段时间成天瞎忙,都没好好练过焚心术,再这么去,法术都要退步了。”
景白有些不赞同,说:“你也太之过急了,路总要一步一步走,小心揠苗助,适得其反。”
钟令仪看着远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脸忧说:“不是我之过急,而是怕来不及。今天这事确实不算什么,本不值一提,怕就怕这只是个苗,糟糕的在后呢!你看天门现在横行霸的样,连极意观都敢动手,偌大汉说占就占了,极意观这一退让,只会让天门上越发得意,贪心不足,大家以后的日要难过了。”她经历过太微覆灭、无双城围攻这些事,如今天门的派,由不得她不心惊胆战,居安思危。
其实问题的关键是如今没有人压制得了谭纶,张默然只是元婴初期,再说她也不擅斗法,谭纶本没把她放在里,所以天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若是景雍或李乾还在,谭纶本不敢,就是受重伤的卢衡,他都不敢正面迎敌,还要师徒两人联手,背后偷袭,骨里最是欺怕,这人一旦得志,还不知猖狂成什么样!
景白听的亦是沉默不语,半晌说:“形势比人,唯有忍辱负重,砥砺前行。”想到自己被逐师门,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夏日蚊虫开始多起来,钟令仪顺手折了柳条驱赶,将脚一颗石踢里,晃了晃脑袋说:“不想这么多了,天塌来也只能受着,船到桥自然直,咱们还是好的前的事要。”忽然歪着看他,笑:“小白,我可等着你结婴,好替我撑腰呢,最好把谭冲和打败,替我把今儿这恶气了,看天门的人还怎么嚣张!”
景白苦笑:“你这么看我,我可得继续努力才行,结婴还有希望,打败冲和真人那可有得等了。”谭纶再怎么被景雍卢衡看不起,也是元婴中期,他就算成功结婴,也只是元婴初期,除非谭纶受重伤,不然他要想越阶打败谭纶,只怕是希望渺茫。
两人又闲话一回,踏着月各自回屋去了。
极意观这边,原本跟天门就不断,孙又提傅铭之死跟天门驯养的血玉蝙蝠有关,两派关系更是张。去年大荒山一行极意观损失了包括傅铭在的五名弟,知血玉蝙蝠乃是天门驯养,自是要重新彻查此事。
此前孙几次去找王频,王频不是躲着他就是假装闭关不见人,后来孙闯祖师堂才见到他,王频却一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肯说。别说王频以前就忌惮害怕蒋翊,如今蒋翊成了溟剑宗掌门,有权有势,他不要命了敢去太岁上动土自取灭亡,一心只想装聋作哑撇清系,恨不得将过去那些事忘得一二净,因此一味敷衍孙,嘴闭得比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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