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投奔景白后,不但每个月有六十块灵石的月例,比他们多了一倍不说,更重要的是能得景白亲自教导剑法,犹如亲传弟,大家知后自是欣羡不已,都说吴承继这是大难不死,时来运转了。和吴承继关系最好的李钰、张寒二人因受到他的牵连,平时没少受气,知景白在苍溟城,便蠢蠢动,趁着天黑溜溟剑宗,四打听一番,找了过来,想和吴承继一样跟着他。
景白听了把脸一沉,“胡闹!你们是想叛溟剑宗吗?”
张寒忙说:“我们只是想跟着您,跟着您不一样是溟剑宗弟吗!”
景白没好气说:“我已经被逐师门——”
李钰挥手说:“嗨,咱们这些弟,本就没人承认,昭明君竟然不是溟剑宗弟,这不是天之大稽吗!咱们虽然无权无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依然是大家心目中那个昭明君,是咱们溟剑宗的骄傲,整个东海都以你为荣!”
景白心里很是动,却为两人的糊涂疼不已,骂:“你们私自逃,就是背叛师门,溟剑宗门规都忘了吗?此事我就当不知,你们不许再有此等大逆不的心思,也不许撺掇别人,还不快给我回去!”
张寒不肯走,跪来求他:“昭明君,您就让我们跟着您吧,吴师兄都能跟着您,我们为什么不能?”
景白气得脸都青了,“你们是想让我分裂溟剑宗,溟剑宗的千古罪人吗?”
李钰、张寒互视一,这才知事严重,讪讪地走了。
过了会儿,钟令仪走过来说:“你都被逐师门了,还那么多什么?这两人既然诚心诚意要追随你,答应他们又何妨!”
景白没说话。
钟令仪见他坐在那里发呆,知他心里不好受,不由得又想起他当初被逐溟剑宗时的形,轻哼一声,“你就是另立山又怎样,打的照样是溟剑宗的旗号,削弱的不过是蒋翊和端木家的势力罢了——”
景白打断她,正:“阿如,这话你以后提都不要再提,就算我被逐溟剑宗,师门之恩也比天比海,我绝不会有损师门之事。”
钟令仪知他说到到,一时无语,只好转开话题,“你买了那么多小,我哪吃得完,陪我一起用些吧?”
景白想到李钰、张寒之所以会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来,大概平日过得并不顺心,以至于连叛逃的吴承继都羡慕不已,由此可见,溟剑宗斗似乎更严重了,不由得心事重重,哪有心思吃东西,说:“那就送去亭岳兄那里吧,让他们也尝尝东海风味。”
钟令仪见他一副心神不属的样,摇了摇,带上门离开了。
第二天一行人便启程回了南越。钟令仪扶着司天晴的灵柩,将她一直送到灵飞派山门。钟令仪看着周围,往日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今日对她来说犹如禁地,神黯然说:“大师兄,我就送师到这里吧。”
徐珣低声说:“司师妹的葬礼,你也不来吗?”
钟令仪摇说:“师不会怪我的,我在太微遥祭师也是一样的。”她已经叛灵飞派,哪还有颜面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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