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盯着她的红,轻笑:“我这会儿正渴得厉害,你说该如何是好?”
钟令仪撇过去不看他,哼:“你要是渴,我去旁边茶楼给你要壶茶。”
时钟令仪监工累了就是在这里休息。她将不知谁放在椅上的墨斗拿来,请他坐,说:“你不去太微,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只能委屈你在这儿坐会儿了。”
原来天门的人在蓬山群岛一座无名岛面发现了灵石矿,虽然不是什么资源丰富的大矿,怎么说也是灵石矿啊,挖来就是荧光闪闪的灵石,天门派来的弟还没偷偷开始挖呢,便被驻守在附近的溟剑宗弟发现了。溟剑宗表示蓬山群岛隶属于东海,整个东海都是溟剑宗的,灵石矿当然也是溟剑宗的,不让天门的人挖,还要赶他们走。天门岂肯答应,表示灵石矿乃是无主之,谁发现就是谁的。凭空现一座灵石矿,利益太过诱人,双方一直吵个不停,宁可派弟守着灵石矿不让对方采挖,也绝不妥协让步。看一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景白烦不胜烦之索来了太微。
景白走过去,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我想你了,一刻都等不及。”
景白走到窗边,探手把窗关上了,房间立即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钟令仪瞟了他一,扭走到门,打开门要去。景白住她的手,将她困在门边,轻声说:“我在东海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好不容易空来了太微,谁知你又不在,我连茶都没喝,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这里见你——你就如此狠心?”
钟令仪结了漆料的钱,让曾青石在铺里盯着,和景白先回太微去了,路上问他:“东海那边的事解决了?”
钟令仪红着脸骂他:“□□,你还要不要脸?”
钟令仪微红着脸推他,转看了窗外。对面铺跟这里是一样的格局,也是三层,只要有人探往外看,就能将两人的形看个一清二楚。
景白伸手了她白皙腻的,在她脸庞呵着气说:“普通的茶可解不了我心的渴。”
景白却不坐,而是顺手把门关上,有些委屈说:“我去过太微了,你不在。”
钟令仪看了他一,慢慢说:“急什么,我忙完自会回去,你来这儿不是捣吗,这里的连个脚的地方都没有。”
钟令仪作势要咬他的手,有些羞恼说:“外面都是人,你放尊重些。”
景白笑:“怎么,你要给我抓吗?
景白手指在她上挲不去,小声哀求:“好阿如,且借我,以解相思之苦。”说着低吻了来。钟令仪被他撩拨的脸红心,难自禁。两人正难解难分时,忽然听的曾青石在面叫:“主,送漆料的人来了。”
钟令仪忙推开他,理了理散的发,扬声:“知了!”狠狠瞪了景白一,打开门大气,待心平复后,这才楼去了。
钟令仪说:“等送漆料的人来了,结完账就能回去。要不你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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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白叹:“哪里啊,还在跟天门吵,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吵不个结果,我脆来太微躲清静了。”
两人虽然已经成亲,但各自有事要忙,上担的都是重责大任,钟令仪要振兴太微,景白要稳固溟剑宗掌门之位,因此这三年来两人一直都是聚少离多。一般都是景白来太微看她,偶尔她也会去溟剑宗小住一段时间,顺便到围屏山泡泡温泉。算起来两人上次见面还是过年的时候,也难怪景白如此急不可耐。
钟令仪听的直摇,说:“岂有此理,人家地盘上的资源矿产,谁说是无主之?照天门这个说法,回我去西蜀发现了什么陨铁矿,那也是太微的了?”
景白叹:“门派之间的这些破事,跟街老妈吵架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些蝇小利争得不可开。”
钟令仪牵住他的手,安:“好了,既然来了太微,就别想这些烦心事了。前面就是洛河,你想不想吃河洛鲤鱼啊?”
景白只好放开她,问:“还要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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