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第三次復活,那时候我在四川,就是带着慧闻逃战区那次。我们的座车遭遇炮击,我被炸掉了整个半,我死于失血过多,但一直到我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都还有更新意识备份。我的濒死验被完整记录来,失温、剧痛、休克,那些折磨让我这次復活像是作了恶梦再醒来一样,但还好这个梦不,而且我很快就失去意识了。」
「如果死亡验的时程被拉的话??」
「喔!那会当场令人心智崩溃的。」
「师父不会也有这验吧?」
「你才知你师父有多么见多识广,呵呵!」我谦师父得意的笑了。
「那是怎么样的验?」
「那是我第四次死而復生,那是我带慧闻她们偷渡到香港那次。那次我椎中弹落海,弹卡住了动脉因此当并没有大量失血,但因为脊神经被切断导致我的半当场痪。只靠双手的挣扎我本无法逃离恶吞噬,窒息与绝望把我扯了渊。海刺痛了我的双,但我拼命的往上看,好像漏看一生命也会跟着失去一样。我努力的彆住呼,不过压和痉挛的咙仍然不受控制的挤光了我肺里的空气。接着是无法扼止的呛咳,我上所有的孔窍。我开始失温,前一片混与黑暗,意识渐渐淡去。
前后大概了十分鐘左右吧?然后我忽然间就在有宗经营的法人医院里復活了。
醒来的当我又又猛的了一气,我一活过来就立刻病床要去救那些难民,直到我发现自己的上黏满了医疗用的生理监测设备我才意识到我又死了一次。」
「『又』死了一次。」正闻忍不住笑了。
我谦也笑了:「嘿嘿!还有谁比我更会立死旗呢?光是那一年我就死了两次,照理说短时间死得那么快,我们教里应该要先暂缓我的復活份额,但我除了救一堆难民以外,也肩负了很多要务,所以那年他们是不让我死。」
「你不害怕吗?这次的经验很痛苦吧?」
「勇气是可以透过修行常驻在心里的,我知怎么应付当的恐惧。但是恐惧也是会发酵的,这次的经验对我造成了一个影响重大的心灵创伤,我在失眠了好几个月以后才发现这。我找了一些医师咨询,又行了相当期的一段心理治疗,到最后则不得不把某些记忆封存,并且将分人格以程式的形式储存在意识的角落里。」
「为什么?为什么经歷了这些恐怖的事你还想再度復活?你不觉得只要是活着就得再度面对死亡是件令人烦躁不安的事吗?」
「因为我知即使我已经死亡了,我们有宗还是会让我復活,所以对我而言死亡只是一个过渡阶段,没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与死亡当带来的痛苦和死亡后的空虚相比,生命带来的喜悦和力量才是一切意义的所在。」
「孩,你今天怎么了?对于復活这件事失去信仰了?」
「我是有怀疑我们的教义了,如今这样的五浊恶世,被復活过来的人真的能够幸福的过日吗?」
「你是不是有所误会?我们想要復活从古至今所有的有眾生,目的不是要让他们幸福,是要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他们的幸福还有他们对生命是否要执着不是由你来决定的,这是他们自己的权利。就算你把他们復活以后他们又跑去自杀,我们还是有这个义务给他们机会选择自己要如何面对生命的终。」
「师父的意思是???」
「你太自大了,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决定一个人该死还是该活?」
「我没有权利决定一个人是否该死,但我们一样没有权利决定一个人是否该活啊!」
「你这个木鱼脑袋不知在针什么?不想活的人他们自己会决定,不是我们。」
「怎么决定?再自杀一次?」
「一旦辰星之軫完成后,我们自然有办法知哪些人想死,哪些人想活。」
「不想活的?这样不就是有选别的復活吗?我们的教义有矛盾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