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靠近,无视他越来越冷的目光拍着他的脸向中间挤。
东珠皱眉:“还不止一吗?”
还能现场观法?东珠来了兴致,连连:“好啊!”
她从未想过,一修习方式而已,居然能有这么多姿势!
“……你帮我找怀仁好不好?”
“怎么了,可有哪想问的?”月夫人一脸笑地问。
她凭着记忆找去之前两次看见傅九城的地方,稳了稳,只觉面前有个模糊影,也不知是不是他。
那些站或躺,半搂半抱的便罢了,抱在一块儿互相吃着也可勉接受,但怎么还有吃的呢?等看到一男抱着怀中赤女伏去吃她,东珠啪得一声合了暗格。
“事不过三,这已是最后一次。”他声沉又缓,说罢捞着人抱起,一路送卧房。临要走,又被她拉住袖。
东珠不依,刚被他着手腕拿开便又凑上去捧住了他的脸。
结果接来的一刻钟,东珠便经历了她修行生涯里迄今为止最大的冲击!
傅九城刚握住她手臂,上便是一。
东珠抿着转就走。
月夫人随即引着东珠密,大方至极:“姑娘随意瞧,有任何想问的都可直接来问!”
“那就……”
说着说着,便往。
“我才没有!你说啊!”东珠又添了只手上去,两只手拽着他的衣襟,“你说啊,前两天双、双修你用的什么……姿势?”
月夫人到底是没胆真找几个小倌来的,可辛辣的打趣少不了,等小酒喝得差不多方把人放走。
好像……还有理的样。
傅九城伸手接住,拨开小姑娘半遮面的发,面若桃鼻息轻缓,已是睡着。拇指压上她的,顿时陷的柔中。
傅九城:“你醉了。”
东珠明晃晃地打开了第一个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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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敢用那些恶心人的姿势,她现在、立就敢揍他!狠狠他!
东珠伸手戳他:“你说,你……你用的是哪姿势?”
傅九城:“……”
瞥了边言又止艰难忍笑的老者,傅九城了眉心:“于伯回去歇着罢。”
东珠落宅里时两条还打了个晃。
“这张这么,怎么说的话那么难听?”话音刚落,又是轻柔的碰,“还不肯救怀仁,真是让人讨厌。就怪你,现在怀仁找不见了……”
月夫人笑声压不住,跟上去问:“可要我给姑娘找两个小倌来练习练习?”
“姑娘却是不知了罢,双修一事,男女互补,调和。可人有千面,喜好各有不同,自然就会有许多。”
月夫人着帕掩笑,倒也许久不曾见到这样大胆不避讳的小姑娘了。
月夫人打断东珠犹豫的言辞,献宝一般自豪:“我这儿还有条密,姑娘不如亲自去瞧瞧?兴许就能知自己的喜好了。”
等于伯离开,他方掰开她的手:“醉了就回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