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对面最左边的男似乎是被他气势吓到,立时收回目光,看向远。
最右边的是之前那个声音低哑的纶哥,比左边那个胆大些,“之前没留意,这会儿看着绰哥,好像健壮了很多。”
“……”那可不是嘛,时间匆忙,他们换了衣服、了面,但材来不及调整,总归还是能看差异的,喻辰略有张。
大佬丝毫不慌:“嗯。”
嗯!这也可以吗?
对面那位纶哥听了这个回答,眨了眨,竟然没再追问,转和坐在中间的表妹说:“这次见到霖表哥,也健壮许多,他是特意锻了么?”
姑娘:“是啊。我哥一天到晚异想天开,不知从哪看见说锻之后,就像刀开刃一样,修炼能事半功倍,这几年没别的,天天练他那一横,现在手臂都跟铁疙瘩似的。”
然后对面三个人就又讲起了家里人的趣事——居然真的可以!
喻辰转给了大佬一个敬佩的神,没一会儿,车就减速,向俯冲,直接飞了柴家庄大门。
车在一个看起来是停车场的地方落地,车后,有柴家庄的事迎上来,反派大佬先手为,说要在山庄里转转,问事方不方便。
百里家的客人都是贵客,事当然说方便,还安排人带路,反派大佬顺势邀请“田姑娘”同游,撇那三个真正的百里家贵客就走了。
“绰哥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他真不怕我们告诉嫂啊?”
背后的小声嘀咕传反派大佬和喻辰耳朵,两人对视一,都有无语——原来那家伙是个婚轨的渣男!只是迷,真是便宜他了。
两人跟着带路的人在山庄里走了一阵,逛了逛园,打听清楚柴令住哪,便打发了人,一路掩藏踪迹,刚溜青锋院,就看见柴令芯的介微跟一个华服青年并肩往这边走。
喻辰他们来时,看见有人往西厢房送日常用品,现在没见着介微芯的柴令,还有人给那华服青年行礼称“少庄主”,是什么况,喻辰随便一脑补就来了。
当即拉住杨无劫手臂,指指西厢房,杨无劫会意,趁着人都来迎接主人,与她从开着的窗翻去,躲到了隔断外的竹帘后面。
他们刚藏好,就有人一边走来,一边说:“你看看还缺不缺什么东西,我叫人去准备。啊,饿了吧?想吃什么?还是我先叫人来给你诊脉看伤……”
“多年不见,你就只有这些话想说?”
咦?柴令很戏嘛!这说话语气,也太像一个听说未婚夫要跟别人结婚,然后找上门来的前任了吧?喻辰和大佬对面站着,忍不住向他挤了挤睛。
大佬睛里也有几分笑意,外面却一时没有动静,过了片刻,才觉到有结界笼罩来,连他们一起罩在其中。
“微微,真的是你?我以为你……谢天谢地你还活着!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怎么不来找我?”
这位的演技就太逊了,台词说得真假,喻辰撇撇嘴。
“我这不是来了么?不过,好像不太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