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虽然信任他,但炼丹一事,事关介家存立命的本,一般都不会告诉外人,就连介家人,也只有传承家业的才知。”
“那炼丹师又是?”喻辰一时不知怎么描述,便脆省略了问。
介微明白她想问什么,答:“炼丹师世代与介家合作,就住在云岭堂附近,当年也被地火殃及,无奈迁徙。炼丹师专炼丹,修为都不……”
喻辰不由叹息:“果然这世上想好好活着不被人害,只能自己努力修炼,个者。”
介微很赞同:“确实如此。”
这话谈完,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有上古灵兽被舒服了的呼噜声一直响着。
喻辰着猫犹豫半天,介微察言观,先开问:“喻副队是不是还有话说?”
“理说,事到这一步,我真的不该再多了。”
喻辰望着介微——柴令的样貌当然不能和杨无劫比,但比起本书男主杨无仇,还是英俊许多的,介微遭逢家变后,养成这么个,相由心生,便显得更加沉敛。
“但柴令好歹是我的亲卫……”
“喻副队想说什么,属大概明白。”介微看她很纠结,不太好开似的,索接过话来,“其实到厅中摊牌时,属就猜到柴令之前是在骗我了。”
她一丝苦笑:“他不想活了,也不是今天才有的念。我一直很矛盾,论家仇,我本该不他死活,他死了才净呢,可是,我又从来不敢想,他真的死了,要怎么办。”
介微气,脸上苦笑缓缓散去,只剩定:“所以您放心,我们两家之仇到此两清,我不会再对他什么。他要是想换回来,我也都答应,说实话,男人烦的……”
喻辰忍不住笑起来:“是吗?我看你得好的,柴令要不说,我真没发现你里面是个姑娘呢!”
“……着罢了。”介微也笑,“我也想和您、还有鹊鹊个亲近妹,拉着手说说悄悄话,可惜……”
“鹊鹊就算了,她什么都不知,始终当你是个渣男呢。”喻辰笑。
“渣男?”
“就是人渣,坏男人,她觉得你待柴令不好。”喻辰解释完名词,又解释前话,“不过,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知你不会对柴令再复仇。我是想说,他醒了以后,你别刺激他,换回来这事也暂且别提,奇门的人不是说了吗?移魂阵风险太,还是先让柴令安心修炼,把养好了,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介微明白了:“您是叫我别和他吵架是么?”
喻辰笑着,又补充:“只是暂时,等他过了这个劲儿,你们随意,我不的。”
大约是她笑得太暧昧,介微有不好意思了,摸摸耳朵说:“听您的。”
两人商量好了,柴令却一直昏迷了三日,直到他们距离湘云城还有不到一日路程时,才清醒过来。
而此时,刚刚定的尊大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什么人这样大的手笔,设这么大的禁制?”
“什么禁制?”喻辰毫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