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刚要回,风逐就冲去了,我来不及多说。但我后来有再给你发,你都没收到吗?”
“没有,他们设了禁制,隔绝了音讯传递。”
“是吗?怎么设的?”姜乘有些惊奇,“这得多大手笔?那两个人虽是金丹真人,看灵力似乎并没有这么厚。”
杨无劫:“光靠他们两个,维持不了这么久的禁制,所以方才他拼着自己受创,炸开烟雾逃走,我也没去追。”
尊大人说着目光挨个扫过去,“谁知我这一去,回来又得去哪找人救人了?”
无能属们齐齐低,都不敢吭声。
只有原本就没去的柴令,倚在通往各个房间的走廊墙上,没事人一样说:“不对吧,两个金丹真人,要杀姜队和风逐,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
杨无劫抬看过去,稀奇:“你脑怎么突然清明了?”
喻辰实在没忍住,了个嘴:“毕竟都蒸发了嘛。”
“……”
柴令没太听明白她这句和杨无劫的话有什么因果关系,但他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当没听见,问姜乘:“姜队,你们手了吗?”
姜乘:“风逐有同那个黑衣剑修手,但那人没尽全力,只是引我们去河边,然后将我们沼泽地,白衣音修在沼泽地里设了阵法……”
“那人有没有和风逐谈?”喻辰问。
“有说了一句‘你看你现在这个鬼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
喻辰冷笑:“看来他知啊。”
“不过……”姜乘思索着开,“风逐和他手时,两人剑法有像是同一源。”
喻辰心中一动:“有是多少?三五分?七八分?”
姜乘摇摇:“认真说的话,多一两分,我只是有那么一觉。其实柴令说得很有理,他们想杀我们,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傀儡又不是不死之,只要毁坏她这,人魂无可凭依,自然就消散了。”
一直沉默的介微接话:“是啊,血河也不是易得之。属当年在玄月教,只听说教主手里有那么一小瓶,但看沼泽地里的形,那个王宪怕不是洒了一壶去……”
“姜乘,你之前说风逐早年曾被邪术侵染,会不会也是血河?”喻辰问。
姜乘摇:“不好说。魂魄不像-,只能看有创伤,无法辨认痕迹。”
杨无劫手指轻轻敲击椅扶手,思索着说:“但这玩意儿怕炎之火,你之前也能用……走开!”
众人都认真听着尊主发话,谁也没料到他突然发怒,正莫名时,尊主坐的椅面就传一声:“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