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姜乘这么老实厚道的人都这么说了,还能有什么误会?”喻辰回手一指蜂场方向,“北山是尊主划定的养蜂种药之所,你们兴师动众带着这么多人冲进来大开杀戒,惊了尊主的金丝翠玉蜂、打坏尊主令人精心种植的灵药,到底意欲何为?”
幽魅之火悄无声息地化为七簇,将韩赫荣和白至缺围在中间,“天魔烈火会反噬尊主,你们哪个不知?明知尊主深受反噬之苦,还有意损坏尊主的灵药,到底是何居心?”
喻辰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不光响彻山间,还用上魔气,远远送了出去,“项护法呢?闹成这样,他躲着不出来,什么意思?莫不是他指使的你们,想取而代之、自己做魔尊吧?”
这话说得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童印第一个忍不住,怒喝道:“你少含血喷人!明明是你的人不服尊主所定戒律,在刑场公然犯上,袭击执律队,白长老迫于无奈,才出手制止的。”
韩赫荣接话:“不错。喻总请看那边,”他一指山坳中间,那里竖着一根高高的杆子,杆子上有个人头,“那是赵万恶,她们动私刑杀人不算,还高高挂起来……”
话没说完,后面就有嘶哑的女声尖叫着喊道:“他该死!”
这一声出来后,立刻有其他女声七嘴八舌地接话:“他死有余辜!”“这贱人死得那么快,便宜他了!”
白至缺等了这么半天,也没看见尊主现身,眼看事情不能善了,心一横,放出自己杀人无数的混沌迷雾,将喻辰笼在中间,同时喝道:“别废话,尊主没回来,先杀了她!”
喻辰早有准备,立刻屏住呼吸,扇动鸾羽扇,并驱使幽魅之火直取白至缺要害。
韩赫荣愣了一下,见幽魅之火没攻击自己,立刻退开,让出战场。
姜乘刚好给水令令看完伤,将人推给林艺佳,一面说:“暂无性命之忧,带她下去。”一面唤出阳炎之火,直扑向混沌迷雾。
童印见韩赫荣居然不帮忙,忍不住骂道:“都这时候了,老韩你还耍滑头!你以为你还摘得出去吗?”
“童长老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摘出去?难道你和白长老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韩赫荣心思转得极快,转头又问白至缺,“白长老的话我更不明白,喻总随尊主出门办事,方才返回,就算她的下属做了什么错事,也与喻总无关,你为何要杀她?”
阳炎之火钻进迷雾,喻辰眼前有了亮光,魑魅魍魉无所遁形,心下一定,接话道:“韩长老此言在理,可否请你带领属下退守山口,不让一人离开?”
韩赫荣本来就打的坐山观虎斗的主意,当下答应一声,喝令自己人住手,齐齐退到山口去了。
童印气的不住骂娘,眼见风逐无人能挡,只得自己迎了上去。
白至缺本不至于被幽魅之火所困,但他刀口曾被幽魅之火烧掉一截,知道这玩意碰不得,难免投鼠忌器,加上旁边还有姜乘不停用符咒暗器袭扰,一时竟没能向迷雾中的喻辰挥出一刀。
喻辰鸾羽扇在手,不停扇动阳炎之火,很快迷雾就散了一半,她一看风逐被童印缠住,先传音旁边候着的钟鹊:“别愣着,把伤者聚到一起,重新布阴极缚仙阵。”
又以心念告诉风逐,让她配合钟鹊布阵。
大猫救下了黑云,已转头扑向白、童二人属下,钟鹊穿梭起来,和方秋原夫妻一起,很快就照喻辰说的,布下阴极缚仙阵护住伤者。
山口的韩赫荣看到这里,突然明白:尊主可能真的没有回来,至少不是即时就能赶回来!
他心里一时有些后悔,刚才与白至缺合力,说不定真能……不行,这小娘们深得尊主的心,杀了她,还把北山搞得一团糟,就算项护法赶回来求情,尊主恐怕也不会留他们性命。
想到这里,韩赫荣心一横,大声道:“老白,老童,别说做兄弟的不讲情义,事已至此,你们罢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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