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无劫赞许地。
“不过就算狂妄如老白,对你提的行刑时顺势把人全杀了这个‘妙计’,恐怕一开始也是不敢的——本座只是门,又不是不回来了,到时候真要问罪,如何是好?”
众人赶忙齐齐谢罪:“属不敢, 尊主息怒。”
尊大人背起手,转环视所有属,“就像你们方才说不敢一样,本座站在这里,你们什么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够不够本座杀的,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可是,”
“你谁都不放在里,后来本座又让你执掌刑律,满城众到你跟前,气都不敢大一,你自然越发狂妄。萧滢打了赵万恶,原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巡逻队抓都抓回去了,却只因为康骏去找了项护法,就不得不放人,你心里怎么咽得这气?”
白至缺不敢吭声,杨无劫转而看向童印,“而你童老,立即就探知了白老这幽微曲折的心思,并适时送上一条连环妙计。”
杨无劫回找到康骏所位置,伸手一指,“就这么个初来界,什么正经职衔都没有的人,能从你肃杀堂带回人去,白老肯定觉得像被当面打脸一样难堪吧?”
童印脸惨白,意识屏住呼。
众人拜叩见尊主, 尊主没有叫起, 一路行至白至缺、童印跟前, 突然叹了气:“我是不是该庆幸, 天还在,没叫你们拆了?”
他微微低,冷酷的目光盯住童印:“但是童老,你是不是忘了,私勾结视同叛逆?”
一声,匆匆赶到天时, 天已完全黑来,殿前广场中央火堆燃,白至缺和童印并排躺在火堆前面,项越跟韩赫荣一前一后站在唯我独尊殿门偏右侧方向, 其余属人等围绕火堆依次排开, 人数虽不及之前在山坳里那么多,方方面面的事却都齐了, 只不见喻辰。
“知错?好啊,那说说吧,错在哪,老白先说。”
童印念急转,“属错在多闲事,不该手肃杀堂事务。”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项越跟前,停来盯着项护法,缓缓发问:“但本座亏待
杨无劫低,被气牵扯的火,狂舞着探向地上两位老,白至缺和童印一起大叫:“尊主饶命!属知错!”
“行了,别吵了!”杨无劫打断两犬对吠,“其实你们两个这一路怎么想的,本座一清二楚。老白自从坐上老之位,越发自视甚,除了本座和项护法……啊,项越怎么还没起?都起来吧。”
“属、属、属不敢……”童印觉到尊主上杀气腾腾,吓得不停求饶,“尊主饶命,属对尊主一向忠心耿耿,从没有……”
白至缺一见此景,顿时急了:“尊主别听他胡言!开始就是他撺掇属的!这一连串计谋也都是童印……”
“我就知你们要提当年。”杨无劫突然迈开脚步,缓缓走向大殿门,“是,当年你们都是最早追随本座麾的,也算与本座共过患难。”
“不对!”杨无劫毫不留打断,“童印,你来说。”
他快步走过去, 站到韩赫荣首, 才看见喻辰跟在尊主后, 从唯我独尊殿缓缓步。
激气不知从何而来, 先是过火堆, 把火焰带了一丈,然后携着火焰的度扫过在广场的每个人, 众人只觉人浪瞬间将自己包围,好像一秒就要葬火海,不自觉运功相抗时,浪却已退而去, 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忠心……”杨无劫嗤笑一声,“你们个个都说对本座忠心耿耿,闹得本座都糊涂了,忠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你们不犯了什么罪过,都敢嚷一句忠心耿耿来推脱?”
众人终于都站直了,听尊主训话。
还是尊主明,两句话就把他俩挑拨得狗咬狗了,喻辰看一后面跪着的项越——神漠然,好像并不关心,可是微蹙的眉,还是卖了项护法的真实绪。
“是!属不该杀北山……”
火堆烈焰突然腾地一声升,界之主回眸看向汗如雨的童印,脸上神冷酷无比,“有的人却会自作聪明,以为多拉几个垫背的,本座就会看在你们人多势众的份上,不予究。”
白至缺看事不对,不敢再争辩,只求饶:“求尊主看在当年……”
“老白你这是什么?这时候就算拖我,于你又能有什么好?”
“这会儿你们当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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