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滢还不太清醒,魏绵绵守在床边,腰往盖着被,遮住残缺的双。
这话听着提气,方秋原立即拉着丈夫拜倒:“喻老万岁!”
喻辰看她神还好,只是脸有些苍白,就在魏绵绵边坐,柔声:“好好养伤,其他什么都不用多想,有我呢,以后一定不叫你们再受委屈。”
“快起来,别胡闹!”喻辰板了脸,“我说这话,是为了给你们吃个定心,都别胡思想,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尽跟卫孑、还有钟鹊说。”
“那你怎么会收到传讯符?”
“那你说给大家听听。”
不过有他这番话,喻辰对李辛等人的脸还是好了一些,没再把脸板得那么难看。
喻辰:“……”行吧,幸亏他忘了。
“好像有三四天了。我关去北山时,他们已有些急了,想用火攻,还是我吓唬住韩赫荣,他们才停手的。”
姜乘不解:“怎么会有细?天城非修不能,仙盟不可能安人来啊。”
“……”姜乘想起这事,心非常复杂,“我忘了还有传讯符。”
喻辰叫她吓了一,刚要阻止,其他人已跟着拜,齐声呼万岁,她又尴尬又惶恐——这事儿传到尊主耳朵里,叫他怎么想?幸亏不是在封建王朝,要不然她这跟黄袍加有什么两样?
“你忘了我在闭关么?我为了不被打扰,在闭关的静室外面设三重禁制,除非我自己从里面来,不然外面有再大动静我也不知。”
“那在此之前,除了林艺佳,亲卫队都没有人去找过你回报此事吗?”
安抚过这边的娘军,喻辰又去看几个重伤的姑娘。
旁边方秋原听到此,忍不住和丈夫对了个神——尊主刚刚用“忠心耿耿”这四个字骂过白至缺等人,喻老就现学现卖,拿来暗讽项护法了。
呵呵,不好意思,你边刚坐上老之位的我,就是仙盟盟主亲自安来的人。
钟鹊站在喻辰后,纠正:“是喻老,尊主方才令的,接掌报事务。”
看见喻辰他们一行来,姑娘们齐齐起,喻辰忙说:“不用起来,坐着吧。”她一面说一面环顾四周,没见着叶同尘的影,就叫卫孑过来问。
魏绵绵红了眶:“多谢
卫孑忙改:“喻老。”
喻辰在心里叹气,她早该想到的,既然都派了卧底了,何妨再多派几个?新人就算到不了尊边,至少可以探听些风草动,顺便悄悄监督她啊。
正心里暗笑,就听喻老又说:“当然,若是项护法没能秉公办事,我也不会让妹们失望,无论如何,我喻辰都会还你们一个公!”
“先别急。”喻辰不让她们再说去,免得有什么冒犯尊主的话说来,“钟鹊还记得尊主都是怎么说的吗?”
“回喻老,属记得。”
“回船上去了。”卫孑指指山,“说等喻总您忙完,想同您谈一谈。”
喻辰接:“听见了吗?其中还涉及以蛊虫谋害姜老,尊主让项护法来查,也是为了将所有帮凶都揪来,免得有漏网之鱼。另外,项护法虽与白至缺等人有旧,但项护法对尊主一向忠心耿耿,尊主之命,想来项护法绝不会违抗,一定会还姜老及诸位妹一个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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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里面很安静,伤势较轻的姑娘们围坐在一起,卫孑带着风逐正给她们发放。
喻辰觉得喻老还不如喻总好听呢,但她发觉钟鹊对着卫孑,似乎有绪,这时候倒不好让她不来台,就只,让卫孑退到一边,自己上前几步,面向大家说:“你们的冤屈,我都已禀报尊主,方才主谋之一童印已经焚于天烈火之中,白至缺及其他帮凶,也将由项护法查清后一并置。”
其实比起童印,姑娘们更恨在明面、执掌刑律的白至缺,听说他还没死,且将由先前护着他的项越来置,一时都不能理解,有些急的已忍不住说:“给项护法,这不是纵虎归山吗?”
看北山在望,山有人守卫,喻辰远远看清是李辛带着亲卫队的人,传声问姜乘:“我给你传讯那日,距钟鹊她们被困北山,已有几日?”
“是。”钟鹊略过前面那些问答,直接说,“尊主说了,白至缺等人以往有功,尊主已经赏过,他们坐着位、掌着大权,醇酒人享用不尽,还这私勾结的事,可见毫无忠心可言,且又妄想以人多势众逃过罪责,实属叛逆之举。童印当场伏法后,尊主命项护法代掌刑律事宜,将白至缺勾结童印谋害姜老及我等无辜众一事彻查清楚并予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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