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有不放心,怕像上次在莞城外面一样,留她们一群姑娘,万一了事,没法向您代。”林艺佳低,“您当时
“属过来的时候,还没有。”
喻辰:“今日早班谁当班?”
“说姑娘们是自己惹祸闹事这话的,还有别人吗?”
“怎么?”
“属无能怯懦,坐视钟姑娘她们受害,实在……”
他一没有与钟鹊令令一同被抓,二不在白至缺童印要求的观刑人之列,只要他自己不想去,没人会拉着他,也就不会和姑娘们一起被围在北山里。
李辛说了几个名字,喻辰顺势问起这些人在白至缺童印对钟鹊她们赶尽杀绝时的表现,李辛一一说了,喻辰接着又问:“何丹霞和姚芳呢?”
李辛先答应了,低着后退几步,临去前,到底还是又说:“可属心里始终过不去,要不您还是骂属一顿吧?”
“是吗?为何?”
李辛略一犹豫,才说:“何丹霞突然嘴,说本来就是那些婢们自己闹事惹祸,同我们亲卫队有什么相?说不定白童二人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好一网打尽呢。”
“他还没去回报尊主么?”
李辛忙说:“谁能想到白至缺和童印如此丧心病狂,属直到他们围了北山,都还想着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行刑那日,她们都在班房里,属猜着,她们大约是怕白、童二人也找她们的麻烦,在问大伙要不要手此事时,本来没有问她们,但……”
,不敢坐。”
喻辰看他一蓝劲装,发简单用发簪绾了髻,脸上也净净的,一儿脂粉都没有,俨然一副壮汉样,颇有些惊异:“你怎么不穿女装了?”
喻辰被他逗笑了:“想挨骂啊,简单,你去找卫孑,叫他骂你吧,我这儿没空。把林艺佳给我叫来。”
“是……”李辛面惭,“他当时本是来向亲卫队的同僚求援……”
“听说肃杀堂审了一夜,提去问话的人,总有几十个。”
林艺佳挠挠:“属原来穿女装,是因为家仇未报,后来同鹊鹊说起此事,她说就算如此,也不必那样糟蹋自己,让故去的父母亲人不安……属觉得有理,就改回来了。”
喻辰这会儿的心已经没有夜里那么悲愤,“请罪?有什么事还值当用请罪这个词儿?”
“再说后来姜乘不也是从你那里得知消息的么?说来还是我想得不周到,走之前应该给你留传讯符的。”
林艺佳也让她问得愣了一:“呃,属有两年不穿女装了……”
“林艺佳四找人求救时,不也是你建议他去找韩老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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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仇未报和女装有什么关系?喻辰迷惑了一瞬,还是了没问——她预到这又是一个悲惨的故事,而她今天会很忙,没空去听,就拉回去问:“亲卫队除了你,没有一个人站来帮钟鹊她们,我很好奇,你为何这么不怕死?不是说家仇还未报吗?”
李辛只好告退,没一会儿,林艺佳就来求见了。
李辛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她始终没有吭声,就默默坐在一旁。”
李辛昨日已经看过喻辰脸,还以为她必要向亲卫队发作、斥责大家见死不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说,一时更加惭愧,想再说些自责的话,喻辰却已先开。
“当时何丹霞说完,就有人附和……”
“好,我知了。这事你不要放在心里,你能到那些,还有想帮姑娘们的心,我虽然不能说一句足够,但……可以了。去替我传尊主之命,北山自今日起列为禁地,没有尊主许可,任何人不许擅。”
“行了,你的难,我都明白。我走的时候,本来就只把亲卫队排班守一事给了你,你上既无职衔,又无更多权限,就算你想带人去帮钟鹊她们,别人也未必肯听。”
喻辰问了名字记,又问:“姚芳什么都没说吗?”
“呃,属……也不是站来吧?这事从魏姑娘失踪,属就掺合来了。”林艺佳不涂脂粉,少了掩饰,脸上就显一些以前没的憨劲儿,“论起来,属比姑娘还早一步呢。”
喻辰抬起手止住他:“我听说当日事发时,你去过姜乘府里?”
李辛有惊讶:“是,但姜老闭关,属没能找到他。”
“但是肃杀堂论罪之后,拉去刑场行刑,你本来可以不必去的。”
喻辰微微冷笑:“对他们,我们确实是有误会。你是刚天吗?项护法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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