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绕令呢!
算了,这人是个榆木疙瘩,这事,跟他说了也是白费,喻辰直接换话题:“令令的伤,你想明白了吗?”
“我了一瓶药给她,待会儿教她服后化经脉,随功法运行疗伤,先试试看。”
说到令令的伤,就想到她这原是介微的,喻辰哎呀一声:“我忘了问尊主移魂阵的事了。”
“怎么?你还指望他俩换回来?”
“不是我指望,算了,去了看卫孑怎么说吧。”
说来也巧,两人到了北山栉风楼,连卫孑带喻辰要找的钟鹊林艺佳,都在令令养伤的房中,而这位备受关注的伤者,一见喻辰和姜乘现,宛如见到救星。
“二位老可来了!属的伤真没什么大事,能不能帮忙在门外立个‘谢绝探视’的牌?”
喻辰目光扫视过去,见卫孑垂着眸、面无表,显然心不怎么好,而站他对面的钟鹊,就不只是心不怎么好了,她角眉梢都挂着怒气,盯着卫孑的架势,像是想要和他打一架。
与这两位之间明显的□□味比起来,旁边林艺佳像个准备拉架的围观群众,还是不明况就来拉架的那。
喻辰清清咙,先说令令:“还把自己当香饽饽了。”然后转向来探视的那三位,“姜老要给她疗伤,你们仨跟我来。”
她发话了,三人自是老老实实跟来,到一楼堂中,喻辰先把白至缺已经自尽、还有其他从犯的罚况大概跟钟鹊一说,让她去向姑娘们宣告。
钟鹊听完,却没答应,先问:“施猿罚得这么重吗?降为普通众,还连房都收了?”
“啊,收的是尊主之前论功行赏给的宅,之后还会给他分一普通众标准的房屋。”喻辰解释完,觉得钟鹊特别问起施猿,应该是有缘故,就接着问,“怎么?他没帮着白至缺迫害你们?”
钟鹊:“昨日讲事经过时,属还不知会如何收场,怕连累施猿,没敢明说,其实在结阵退回北山途中,几次都多亏了他放属等一,不然属等人,可能本撑不到北山。”
林艺佳附和:“不错,属也有同施猿对上过,他刀法湛,但对属并没全力。”
这喻辰还真没想到,她定神思索片刻,:“我知了。你们不用急,等项护法那边都置完,林艺佳去找施猿一趟,叫他安心,过一阵我们报会公开选,让他到时来应征便是。这些日,若是生活上有什么难,叫他只说,你们两个多照应。”
钟、林二人齐声答应,喻辰又说:“尊主许了我搬空置的那座老府,一会儿跟大伙说完,你们挑几个没受伤、事利落的,先去把宅打扫一,然后回炎心院把我们日常用的东西都搬过去。”
“是。”钟鹊喜喜答应,和林艺佳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