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喻辰笑起来,“我这不是为了陆续开店做准备嘛。还有永定城那边,开店两年,一直亏本,我想把秋原老康他们的成功经验传授过去,也好扭亏为盈。”
钟鹊笑道:“您看,您现在说话的口吻还是一个东家。”
喻辰眨眨眼:“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吧。”
钟鹊改为传音:“可咱们开店只是幌子,搜集消息才是目的。依属下浅见,生意红火到小馆那样,实则有利有弊,利不必提,让相邻店铺眼红、进而格外留意,恐怕有碍秋原他们行事。”
“你说得对。”喻辰赞赏地点头,“所以我有叫老康做菜不要总是那么好吃。”
“原来您已经想到了。”钟鹊说完,露出一丝犹豫,“属下还以为……”
“有话尽管说,这是在外面,没什么好怕的。”
大猫赶路,特别喜欢钻野草丛,还是一人多高,进去就看不见她们那种,喻辰为了避免野草往身上割,只得设下一层薄薄结界,阻隔住扑面而来的荒草。
但钟鹊其实担心的不是别人听见,“属下还是先跟喻总告个罪吧,万一下面的话冒犯到您……”
“什么事还能说得上冒犯了?”喻辰是真的拿钟鹊当心腹,自觉无论她说什么,也不至于冒犯自己,就鼓励她,“以为什么?说吧。”
钟鹊终于一鼓作气说出口:“属下还以为,您遣人出来四处开设店铺,也是为以后留的余地。”
她飞快说完,就小心翼翼看着喻辰,等她的反应。
喻辰和钟鹊对视几秒,失笑道:“这就说完了吗?”
钟鹊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继续说:“属下瞧着您格外关心经营情况,甚至超过搜集消息,还有目前派出来的这些人,都是不怎么适应魔界,更习惯回到修仙界生活,连魔功都只是打了个基础的……”
喻辰没想到她这么敏锐,这么快就察觉到了,笑着承认:“你说这个啊,这方面我确实有一些用意。很多人都是一时心魔过盛入魔的,但本性其实还是个……怎么说呢?总归是和混迹魔界多年的魔修不同。”
“嗯,比如令令,还有干脆是被强掳去的滢滢她们。”钟鹊接道。
“也比如你。”喻辰拍拍她手背,“你们虽然入魔,但心性都未大变,也没有什么刻骨之仇,修炼魔功事倍功半、难有大成,不如换个身份回到修仙界,在魔界庇护之下开始新生活。”
钟鹊问:“仅止于此么?”
“怎么?你还体会出了别的?”喻辰好奇,“说来听听。”
“属下总觉着您还有更远一层顾虑,比如,”虽然身在荒无人烟的野外,钟鹊还是用了传音,“魔界下次大乱。”
这姑娘的敏锐之处,大大超过喻辰意料,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就只沉默看着钟鹊。
“不然您还是不必在意盈亏。”话都说到这儿了,钟鹊索性直说,“反正咱们缺钱就能找项护法要,不怕大伙在修仙界过不下去,就算铺子倒了,另派一组人过去接手,换个店开,还更像真事儿呢!”
她再次切换成传音,“除非魔界生变,再要不着钱,他们也回不去魔界,只能以这个身份一直活下去。”
还好她只想到要不着钱,没想到找不着人——身为卧底,总是不由自主为身份暴露那一天做打算的喻辰轻轻一叹,点头道:“我确实有些忧虑,此事你不要告诉旁人。”
“属下省得。”钟鹊答应完了,又追问,“您是担心有一日会与项护法撕破脸吗?”
项越?喻辰摇头:“倒不是他。”
她略一犹豫,觉得让钟鹊有所准备也好,毕竟万一真有她不得不离开魔界的一天,还得把这些属下交给钟鹊,就说:“我是担忧尊主……你也知道,这几年有关修仙界的消息,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给尊主找药。”
钟鹊惊讶:“尊主的反噬已经如此严重了吗?”
“现下还好,但随着尊主修为进阶,反噬也会成倍加重,魔界因反噬而疯癫的魔尊数不胜数,不说远的,亲眼见过邢昭发狂乱杀人景象的魔修,现在魔界还有不少呢。”
此事钟鹊也听说过,但她自到魔界起,无论听见的还是看见的尊主,都还算讲理,没有喜怒无常,也没有嗜血滥杀,所以从没想过尊主有一日也会变得如邢昭一样。
喻辰不好提及欧阳桀的传承,就只说:“不过我这么布置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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