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猜对了吧?”喻辰笑眯眯。
杨无劫不在乎对错,吩咐白鲟往松冈剑派的方向飞之后,就继续被打断的那一吻,直到喻辰又有传讯符到。
两人此刻在白鲟背上,除了一只吃完就睡的大猫,再无打扰,杨无劫抱心上人,正待加这个吻,方秋原就回了消息。
可不是么,还有五药不知是什么,到炼解药那一步,还不知要多少年,血契没解,主动权永远在他们手上。
没被偏过的孩,真是一好都能记一辈,喻辰觉得心疼,不想再刺激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拆穿陆云谅的冷血伪善。
尊主大人很不满意,皱着眉看喻辰收消息——卫孑果然如她所料,没有把柴令在何告诉松冈剑派,拾味小馆一切如常,方秋原只回报了一些有关万家的消息。
杨无劫笑着亲亲她,“我很好啊,再好没有了。”
劫没有声,喻辰把都给大猫,自己掐诀净手,转挽住他手臂,笑:“不过在我们的立场,这样才最好,杨无仇虽为仙盟盟主,后却没有宗门支持,总归没那么气。领秀宗没落,三大宗就只剩一个里已经腐朽的斗元宗,四大家六大派,更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所谓仙盟,不过是个空架。”
“不用装了,陆堂主死在天烈火之……”
她这样说,杨无劫反而笑了,“那你怎么又说无双除外?”
他目光中满,语气温柔缱绻,喻辰哪还绷得住,抬手勾住他脖回了一吻。
“但陆师叔,一向待我很好。”
“是范烨,他得到消息,知我们已经来了,说差不多又到风逐疗伤的期限,他准备和风逐前往天城,还说三年之期已过,该解除血契了。”
喻辰依言回了消息,范烨很快回复说,那他也等一等再发,正好有了杨枝的消息,等这味药拿到,再带风逐去天城。
杨无劫冷笑:“不用怀疑,就是。不用回了,晾着他,我们且还用不到那药呢。”
“我怀疑他在要挟我们。”喻辰皱眉。
听说尊来访,松冈剑派如临大敌,很快就有十几人御剑而,排成剑阵。
“你们要是想让我杀几个人再谈,”杨无劫冷笑着抬起手,掌心现一团橙火焰,“我也可以满足你们。”
“因为叶姑娘说过她很后悔很惭愧,不像那个陆堂主,见到你跟没事人一样,还问你好么,好不好,他难不知吗?”
想到要和风逐解除血契,喻辰难免心低落,忍不住开始挑剔范烨:“你说这范阁主靠得住吗?解除血契以后,万一他对风逐不好,我去替风逐,他叫风逐和我打怎么办?”
那十几个剑修彼此看了几,最后由最前面的一个答话:“谈?向来只听说尊二话不说即杀人,尊何时改了脾气?”
那人话说一半,觉到刺骨气向自己袭来,忙挥剑去斩,气应声而散,他松气,接着说:“修仙界各大门派已尽人皆知
如此一路行了大半个月,终于到了松冈剑派山门之外,杨无劫叫白鲟落去,正大光明叩山门求见。
“你说什么?”喻辰大惊,“领秀宗陆堂主,是陆云谅吗?谁杀的?”
杨无劫无可无不可,反正只要喻辰在,去哪里他都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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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念旧,但我跟他们可没什么旧,当年领秀峰上没一个人相信你、为你说话,我就是记恨他们!”喻辰故作蛮横。
杨无劫笑:“先拖着他便是。就说我有事带你去办,让他先去天城等着。”
天烈火一现,山门前立刻剑气发,答话的那人冷哼:“原来你杀领秀宗陆堂主,并不是向领秀宗战书,只是为了声东击西,奇袭我们松冈剑派!”
喻辰愉快地答应一声,又说:“其实我想去松冈剑派,还有一个缘故,听说松冈剑派的祖师与鹿山有渊源,说不定剩那几味药,能跟他们打听一二。”
喻辰见势不太对,怕动起手来有误伤,后面不好谈判,忙抢先:“诸位不要张,我们尊主此来,是为了被贵派带走的卫孑,也就是曾经为贵派弟的柴令,此事另有,不知贵派谁负责置此事,可否面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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