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辰微微一笑,淡定:“我虽也有些许功劳,但尊主已然赏过,提升我护法,这一次论功行赏,便不算在了。首功还是项护法。”
“喻护法有何见?项越洗耳恭听。”
喻辰看一侍立一旁的栗燃,笑:“项护法这个例举得好——我面要说的话,亦仅为举例,还请二位不要往心里去——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栗燃在您手,确实权责极重,大伙见了他,如同见到您项护法一样。但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哪日您瞧他不顺,或是边另有想栽培的人了,也不过是一句话,就能叫他把权限都来,因为他什么名都没有,‘只是’您的属,就算有些什么功绩,也没人会算在他上,只当是照项护法吩咐办事。”
栗燃观鼻鼻观心,跟个听不见看不到的木人一般。
“那就是监察门的事了。”喻辰手往左边一划,“设立一个直属尊主,只向尊主回报负责的监察门,专门监察界层有无违规违纪行为。”
项越看她在纸上画的好像一个倒着的树冠,不动声:“你想把这些作为奖赏,分去?”
项越皱起眉:“这是喻护法的想法,还是尊主的意思?”
张就是随侍尊主左右,这哪是给她论功劳?分明是嘲讽她。
他这是对号座、张了?
项越:“都是分事,比不得喻护法一直随侍尊主左右, 生死搜寻解药,又多方牵制仙盟,设前后夹击之策,让我等顺利回返天城, 论首功当然是喻护法。”
“那我说说我的看法, 若有不足之, 还请项护法不吝指。”喻辰笑得又和气又谦逊, “首功毋庸多言, 自然是项护法。无论是死守绝冥谷秘境, 还是在秘境中寻找传承, 以及率队回返时指挥若定,尽挫仙盟锐气, 扬我界神威, 功劳, 尊主一直赞许有加。”
项越显然心里也这么认为,没有再推辞,只说:“我也已在护法位,无所谓首不首功,往论吧。”
“项护法莫急,我有个想法,想在论功行赏之前,与您商讨。”
“奖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能让大伙看见一个清晰的上升通,从而激励面的人。”喻辰上面塔尖,“而且把日常事务一层层分去,既能锻炼属,又能让护法老从琐碎事务中解放来,有更多时间修炼,一举两得。”
“喻护法想法是好的,只是未免太过天真,上位者不喜属,有千百办法可以撵人,到时不但杜绝不了什么陈规陋习,反而助互相倾轧残害之风。”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项护法客气。”喻辰觉自己脸上的笑都在这几句对答中僵了起来,她索收敛笑意,取一张纸,放到两人座位之间的桌上,展开给他看,“我认为界现有职级过于简单,护法老之没有清晰明了的层级划分,这样一不利于升赏,二不利于分清权责,了事经常互相推诿,难以追责。”
项越:“日常事务早就分去了,这会儿加上这么多名,等于是重新分,对原先掌理事务的,未免不大公平。再者,就拿栗燃举例,他在我手的事向来不少,这次又立有功劳,照喻护法这个法,奖给他一个名,权限反而小了,这是赏呢,还是罚?”
客气, 是一定要得寸尺的。
喻辰摇:“只是我一不成熟的小想法。现在本来很多人就赏无可赏,就说栗燃,您还能赏他什么?也不过是些法宝丹药之类罢了,远不如
“但若我这法,栗燃因功而加封职务,有正式的任命,独立行事,每月从天宝库里领薪俸,是功是过自己扛,就不是谁一句话能解他的职、除他的名了。”喻辰说到这里,见项越脸有些沉,又笑,“反过来,我手人也是一样。我这个提议,也是想杜绝界只凭上位者喜恶用人的陈规陋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