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点头,很快就喊了人进来,把里面还剩下的三个人带了出去,送去两位大师说的地方。
在其中一个青年从握着佛珠的大师面前过时,那位大师面色一变,一把扣住了青年的左手,“你这手是怎么伤的?”
青年的左手被他一抓,上面的幻术破碎,露出来一截木头雕刻成的手掌,赫然只是一只傀儡手。
“了隶大师,你发现什么了?”杨大师也在看着青年的手,但除了看出这是一只傀儡手之外,他看不出来还有什么问题。
“这可是红莲业火。”了隶大师伸手想要将青年的傀儡手拿下来,可他还没有碰上那只傀儡手,青年就已经面色大变,惊恐到破了音,“不要!不要碰我的手!”
了隶大师看见他的反应,伸过去的手一顿,轻哼了一声,一把将那只傀儡手拿了下来,连带着伸手在他手臂上一抹,将他用来遏制火星的符文全部抹花。
一瞬间,青年的手腕处就有苍白的火焰燃烧了起来,没有了符文的遏制,那火星直接反弹成了火焰,顺着青年的手就烧了起来。
而青年躺倒在地上痛苦的嘶嚎着,想要晕倒过去都做不到,只能无比清醒的感受着这股到达灵魂深处的疼痛。
其他人看着在地上翻滚着的青年,一个个面色惊恐不敢靠近,青年的两个师兄更是靠着墙有多远躲得多远,生怕那火烧到他们身上来了。
“他……他是不是要被这火活活烧没了才会死?”负责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出声问道。
了隶大师却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这业火,烧得是他身上的业障。”
话音落下,他一甩手中的佛珠,一长串佛珠缠上青年的左手手臂,丝毫不受那业火的影响,而随着一长串的梵语从了隶大师口中而出,了隶大师手中的佛珠隐约泛出一丝丝金色的光芒。
细看之下就会发现这些金光来自于每一颗佛珠上面所篆刻的梵文佛经。
“破!”了隶大师一声低喝,握着佛珠往上一拉,佛珠从青年手臂上脱离,与此同时,有淡淡的黑雾消散开来。
“他的手又长回来了!”负责人指着青年的左手低喊道。
青年的左手完好无缺,可他仍旧倒在地上,疼得面容扭曲,“疼!我还是好疼!”
“贫僧早就说过,业火烧得是你身上的业障,只要你身上的业障没烧完,它就会一直存在,你以为自己的手和魂魄也被烧没了,不过是幻觉罢了。”了隶大师将佛珠重新缠回手上,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又问道:“这业火,你是在哪里沾染上的?”
“是那个黑衣女人!”青年的师兄出声喊道,“就是那个黑衣女人报的警!”
了隶大师闻言,立刻朝一旁的负责人看去。
片刻后,杨大师看着册子上的那个签名陷入了沉默。
“怎么了?杨大师,莫非你认识这位?”了隶大师察觉出他的沉默不对劲,出声问道。
杨大师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胡大师和何家的事情说了,“不只是何家那件事情,还有唐老爷子的孙女离婚也是这位帮的忙。”
“你的桃木剑也是?”了隶大师看向他背在身后的桃木剑。
杨大师点头。
前段时间何家的事情已然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毕竟从那之后胡大师就开始闭关再也不接单子了,只说自己道心不稳要好好修炼,而杨大师和杜大师也作为在场的人。
不少人来跟他们打听当时发生的事情,杨大师顾及着胡大师的面子并没有多说。
但那位杜大师就没有这么多的顾忌了,把事情全都说了出去,结果传遍了圈子里,大家四处一打听,谁也不知道那楚非年到底是什么来历。
“那楚非年虽然业障缠身,世所罕见,可我和她碰面时,却发现她眼神清明,丝毫没有受那些业障影响,且……”杨大师顿了一下,后面的话没有再说。
相反,本来就是修行之人的胡大师反过来却道心不稳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了隶大师明白他的意思,眉心紧拧着,手中佛珠转的飞快,道:“照你这么说,她自己业障缠身,那又怎么会有业火这种东西……”
要知道,业火本该是地狱才有的东西,罪大恶极之辈死后去往地府,由第一殿阎君秦广王判决,往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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