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能挣大钱。」
「诶?阿平,你脑门怎么受伤了,上也全是灰泥,咋了?要不要去大夫啊。」
前面没仔细瞧阿平,现在一细看,发现阿平平日里穿的衣衬破碎不堪,整个人看似有些窘态。
「嘿呀,我就是兴坏了,难得今天有贵公能欣赏我的画作,走路太得意,一个不注意我就摔坑里去了,哈哈。」
阿平一只手拍着上的灰泥,边摸着脑袋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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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阿平你这小板,现在挣了些钱,可以的话多买两斤补一补啊。要想我年轻的时候,那叫一个健朗,大家都叫我扶不倒刘老三。」
刘樵夫把斧抗在左肩,然后扶着他那稀疏的胡渣说。
「好,那位公一把画买完了,我一会得上山找灵作画。」
刘樵夫听到这句话,神变得严肃起来。
「阿平,最近好像不太平。我听人说现在山上有妖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刘我劝你最近还是不要上山了。你看现在天已晚,你一个人上山要是遇到什么妖怪,可能回不来了。」
「老刘你说笑了,现在世上哪来妖,这些都是听途说的传闻罢了,不可信。」
阿平时常山,本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他对这类怪志奇闻不以为然。
「哎,阿平,那你上山小心,早回来。就算没有什么妖,怕可能会有野兽伤人。就算不太可信,但还是要注意。」
「死老刘,磨磨唧唧,还不回家什么呢?」
这时旁边传来女人洪钟般的声音。
刘樵夫被这一声吓得差抖落背上的柴薪,两人定一瞧,来人是刘樵夫的媳妇。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叉着腰看着谈的二人。
胖妇人挪动着两条短的,从不远一摇一摆的走过来。
妇人的发用一块旧的灰布包裹着,上穿着宽松阔的布衣裙,腰间系了一条白布,一副农村妇女的模样。
再看看刘樵夫瘦的态,每日上山砍柴,真不知他是如何养这么一个胖媳妇的。
刘氏材壮,能担柴噼木,嗓门又是村里几个妇人之中最大的,村里男人们暗里给了一个绰号「虎妻」。
「嘿,我……我这不是跟阿南聊天嘛,你瞧,今天有位公看上了阿南的画,阿南今天赚了不少钱呢。」
刘樵夫怕妻是了名的,在媳妇面前是大气不敢,即使在阿南面前也要对媳妇哈腰。
「你赶回去」
见到刘樵夫灰土脸走后,转过来笑:「哎哟,阿平啊,今天又去卖画了啊。
你要是日后飞黄腾达,可不要忘记老刘啊。」
「要记得我们家揭不开锅时候,老刘还给你们家送米哩。」
「记得记得,你们夫妇二人待我之恩,阿平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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