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3日
年幼女奴双腿张开躺在木椅上,年幼女奴的小腹如同怀孕的妇人一样涨了起来,以少女娇小的身躯哪装得下慕辛涌泉般喷发出来的阳精,一大道白浊从她双腿之间滴落着,然而除了白浊之外,还猛流着鲜血。
两刻钟前尚是纯洁无瑕的紧緻蜜屄,如今被撑开成了一个比她小腿还要粗的洞口,还依稀可见白浊和鲜血掩盖着的嫩肉被撕裂开来,象征她贞洁的处子红丸早就被冲刷到不知哪裡去,如今流淌着的尽是嫩肉被撕开受创后流下来的鲜血。
苍白又稚嫩的面容上挂着泪痕,疲惫又痛苦的女奴呼吸声极为薄弱,加上在风雪下裸身户外,要不是能感觉到她的生命气息,怕都会以为年幼女奴成了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
「纪真小纪真?快醒醒!」
年幼女奴听见有人在她身边呼喊着,她知道对方是在呼唤着她,水纪真这是年幼女奴的名字,水纪真忍耐着刺眼的阳光,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来人,正是那个和她一同被带回晃家宅子的年长女奴,不过年长女奴的样子跟原来有很大差别,而且身上穿着一套华贵的襦裙,她都定睛了一会才意识过来。
年长女奴告诉过水纪真,她叫林红雪,水纪真看见是林红雪,顿时安心了下来,如今的水纪真,也只有跟林红雪待在一起,才能没那么紧张。
「雪姨?嘶呼好冷」
即使有阳光照射,可依然是处于严冬的暴风雪下,水纪真的意识回来之后,马上就被冷得哆嗦起来。水纪真也不知道林红雪从哪裡拿出来一块棉被披了在自己身上,身体才温暖起来。
水纪真扫视四周一圈,发现人都不见了,向林红雪询问,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的一个时辰裡发生了甚么。
慕辛只对她们四个下等质资的女子出手,在事后把其馀十来个女子集合起来,让她们来侍候何千雁,想当然地没人敢反对,唯独是水纪真被慕辛指明了去当他的婢女,让其他女子羡慕不已。
水纪真听到这裡,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感觉,这件让其他人羡慕嫉妒的幸事反而让水纪真十分苦恼,她咬着嘴唇道:「可是我不想跟雪姨分开」
林红雪闻言后一面怜爱地看着水纪真,抱着她的头柔声道:「傻女娃,难得那位女武士的主子看得上你,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听说公子会把夫人也带走,我们之后还不是一起?就是侍候的主子不一样罢了,而且你看」
林红雪拿出来两个储物袋,把属于水纪真的交给了她,水纪真的储物袋跟慕辛以往给林小梅她们的一样,都是大量粮食、金银、衣裳、淬体丹和功法,但林红雪这些安排给何千雁的婢女则没有衣物和淬体丹。
可是水纪真还是有点郁闷,但也无可奈何。水纪真正要站起来,谁料到她才动了一下双腿,跨间那阵剧痛让水纪真大片下体发麻,整个人软倒在地,从椅子跌下去让跨间的痛楚变得更加强烈,娇滴滴的水纪真哪受得住这种痛苦,立刻就惨叫一声、痛得落起泪来。
林红雪被水纪真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没法帮得上水纪真,因为她自己这时也是跪在木椅旁边。林红雪和水纪真一样被慕辛蹂躏了一番,虽然林红雪为人妇多年,但被慕辛毫不怜惜地佔有,林红雪还是被蹂躏得双腿发软,她自己也站不稳了,只能默默忍受着。
“好痛呜呜娘你们在哪?呜呜纪真想回家”
水纪真侧躺在地,娇躯捲缩起来颤抖着,和慕辛年紦相若的少女,用旁人听不清楚的声音嘟囔着,最终还是没抵受住交迭着的疼痛、飢饿、寒冷,在石地板上昏了过去,昏睡之前的瞬间,她听见了有人呼喊自己,又被一双粗壮的手臂抱了起来。
“有人在叫我?是雪姨吧?谁把我抱了起来?手臂很粗壮不会是雪姨吧?难道是爹爹来了?好温暖好久没试过身子暖和起来”
水纪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梦裡面又很真实。她梦见了自己和姐姐一起在父亲的茶肆裡帮忙,在水纪真的印象中,姐姐不但长得漂亮,还十分能干,从针线活到下厨做饭、从冲茶应客到算数议价,几乎无所不能,在水纪真的心目中,姐姐是那么的完美。
每天早上帮父亲的忙去准备开铺,父亲在后房冲茶整活,姐姐去接待茶肆的客人,自己则是拿着一碗碗茶和小点心从水房和茶肆大厅中奔走。兄长从镇卫军当差回家后,总是会喝上一碗清茶,然后一起在茶肆后的宅子裡吃着娘亲做的饭,一家五口人过着那般无忧无虑的日子。
后来某一天,来了个帅气小伙,这人隔几天就来一次,每次都是挑贵的茶水来点,每次光临都点一壼茶和半桌小点心,茶淡了就再点,就那样坐在角落裡,喝甘茶吃小点,一坐就是整整大半个时辰。
最显眼的是这小伙总会瞟向自家姐姐,姐姐这么精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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