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一章,仍是涉及灌肠,后庭及用药,口味重,高能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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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她衣衫周整地躺在床榻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仍然清晰。苏灿端来米汤,喏喏地对她说:“主子,莫大人吩咐过,为了养伤,您只能喝米粥。”眼神似有不忍。
她点头,米粥?她此时只想断食,若能让她饿死才是最好。
谁知自那以后约有一周,他竟日日前来,每次,与黄金等价的疗伤药紫金缎续膏仿佛不值钱般,一用就是一瓶,且由自己亲为她自上药,于是伤口好的迅速,而她心上的伤,却无药可医。
她这几日对他态度愈发冷淡,带着一股子厌恶,他却对此熟视无睹,每日除了上药,愈发嘴对嘴喂食上了兴趣,而在云璃看来这不是温柔曲款,却是找到了新的报复她的恶趣。
终有一天,在偷偷呕掉他喂进嘴里的粥水被他发现后,那人阴沉开口,说的确是一段趣事儿:“我曾听过一段野史,说的是前代雷皇是个最好龙阳之宠的,不知怎地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吏部侍郎,可对方竟是个颇有骨气的男儿,各种威逼利诱不得,最终想了个法子,先是骗他入宫,再后来…”他顿了顿,接着在她耳边轻道:“再后来,他挑断了那人的手筋脚筋,将他变成一个衣食住行均要依靠他人的残废!”
说完,他轻轻举起云璃的藕臂,状似爱抚般温柔吻过,再森然开口道:“薛昊玥笃定我对你始终顾念旧情,可你要继续这样不乖,别说手筋脚筋,我若愿意,还能将你那后庭好好改造一番供我享乐!如今你那处太紧太小,操起来十分不得力。”
说了一堆浑话,却见云璃连个反应都没,他只能讪讪唱独角戏:“而我听闻那雷皇也是个大物,为了与小侍郎尽兴,专门发明了一种神药,涂在后庭,哪怕是铮铮铁骨男儿都会变成绕指柔,更何况是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呢?!”
此时云璃才全身一震,幽幽回头望着他,定定吐出两字:“随便!”
只见那人脸一沉,起身片刻后转回,大手一捞,将她扛上肩头就往泉室走去。
她这才知道害怕,但碍于全身无力,竟连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泉室已被他重新安排妥当,她被放到柔软的榻中,叁下五除二退了衣物,那人却不知从哪取了一个精致的白羊皮水囊,口端一侧连有细长导管,其中已经充满液体。
云璃被他以魔力控制,半跪翘臀,露出私密二处,却只见他拿了那羊皮细管,一点点插入她的后庭,再耐心地将囊中液体缓缓挤入她的身体,待等那羊囊内液体见底,只见她的小腹,如怀孕般微微隆起。
他又将她躺平,同时恶意地挤压她的小腹,耳语:“璃儿现在可是感觉体内酸酸麻麻的?可是想要大解了?那么多天没有大解,想必很是难受是吧?”
云璃羞红了脸颊,牙齿咬紧下唇,半分也不敢露出身体酸胀而出的呻吟。
而那人继续不依不饶地揉压着她的肚子,轻重缓急皆有节奏之下,云璃觉得自己腹内如同翻江倒海想要喷薄而出,但理智却要死死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越是想忍,他就越是嚣张地压迫于她,半盏茶功夫,云璃已经忍的满头是汗。
只听他又在耳边蛊惑:“泄出来,璃儿!忍的越辛苦,一会只会泄的越彻底,越难堪…”
“啊啊啊啊啊…!!”云璃被他言语相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剧烈上仰之下,腔内翻滚的液体争相涌出,只见一道道秽物自后庭喷射而下,没入事先准备好的厚实棉絮中,而随着彻底的排泄,身体品尝到前无所有的轻松,如同禁欲满足后的快感更盛,其中间杂强烈的羞耻感,云璃不禁双手捂脸,以疯狂摇头来抵抗身体的反应。
那人看着她崩溃,却如鬼魅般吃吃笑出声来:“没想到,高贵的公主竟然是能在男人面前边排泄边高潮的淫贱荡货!”
他的每句话对她来说都是剜心刺骨,可又是催情夺命!听了这句污言秽语,她却更加失控地哀叫出声!
“那雷皇的密药我确实得了,璃儿可要好好尝尝,听说可是能让人欲仙欲死呢!”他笑答。
接着,温热粘稠的膏药旋进她干净紧致的后庭,他耐心涂了一遍又一遍,一层又一层,直到腔体被膏药完全充满。
那膏药药性发作极快,云璃只觉得自己身体渐热,下身腔体内壁开始分泌粘液,不停蠕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她只能无助呻吟,却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始作俑者却愈发开心,一边以手指扣挖扩充腔体,一边抱起她跨入池中。
作者我…好邪恶…嗯…字数少些,这些都是后期改文的,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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