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室中、尽相依相偎,亲吻抚摸。舐、、、咬着对方之地带。然后,或坐、或站、或仰、或躺、或跪、或趴,各展所,坐的各姿势样,任意取乐,极尽风乐事。
真有:「只羡鸳鸯,不羡仙,有乐时,尽乐。」之慨矣!
我俩在这一星期的旅途中,除了第一天之外,在这六天的时间里,使我俩享受到比那些前来月旅行的新婚夫妇,更、更罗曼克的乐趣。因为--我们是两个『偷』者。『偷』者,是法律所不吞许的,比合法的男女关系,神秘而有趣得多,不但张,而且刺激,使『偷者』,有一份无法言喻心中的亢奋、满足。
为什么男人总是会觉得:「家没有野香」之呢?
而女人总是会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的丈夫」之呢?
其目的不外乎想尝一尝,「妻以外的女人」,「倒底滋味如何」?真的比妻「香」吗?丈夫以外的男人,他的劲怎样?是否比丈夫「」呢?
我前的他(温建国),当然比我那个死鬼丈夫,上百倍、千倍啊!所以我俩一遍结束,又再一遍的尽,直到四肢发,疲力尽为止。
这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狂宴」,心真盼望着不要和他分离,而能同居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然而,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我有儿有女,还有一位婆婆,他又是那么年轻,何况我又大他十七、八岁。
快乐的日好像过得真快,转一个星期的旅游,到了最后一天了,今晚是最后相聚之夜,我俩经过一番舍生忘死的缠绵大战之后,休息片刻,又是一番拼战,好像过了今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不要过了。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就有散,我俩留对方的电话号码,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各自回家。
自从开了「戒」,吃了「荤」的我,自回到家中,心里时常想念着他,茶饭不思,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晚上也难以安眠,小也难忍死了,好不吞易挨过了一个星期,实在忍无可忍了,本想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去,想不到他居然打电话来了。我心的那份兴劲,是有多兴奋快活啦!
我俩在约好的咖啡厅见面,喝完了一杯咖啡后,就迫不急地找了一家宾馆。房中就拥抱在一起,的狂吻,然后宽衣解带,一起拥抱躺在床上,互相抚着对方的胴。
「小宝贝!我还以为你已把我这个小老太婆给忘了呢!阿姨是日也盼,晚也盼,今天总算盼到心肝小宝贝的电话了。」
「阿姨!我怎么会把你忘记呢?像阿姨这样艳的大人,人家想还想不到手呢!尤其阿姨又带给我人生那么至的乐趣和享受,这辈是定阿姨啦!」
「真的?小宝贝,你没骗我吧?」我兴得快要起来了。
「真的,阿姨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发誓给你听。」
「心肝小宝贝,别发誓,阿姨当然相信你哇!」我一听他要发誓,急忙用手掩住他的嘴,不许他盟誓。
「说真格的,阿姨!在你的脸上和上,绝对看不你是一个四十的中年妇人,我相信再过十年,到了五十,让所有的年轻小伙,仍旧对你想非非。甚至于在得不到手时,令他们为你手来满足他们的幻想呢!」
「要死啦!说的难听死了,什么我到了五十,还会令年轻的小伙想非非,那我岂不成迷惑死人的老妖怪狐狸了?」
「老妖怪狐狸那倒不至,这都是那些太太们骂那些迷惑她们丈夫的女人,所用的专用名词而已。不过嘛!阿姨你的确是很迷人,尤其你那小里我大的功,真是太了。我就是被你这一功给迷住了,才一星期不见,就使我日夜想念你。今天实在忍不住了,即刻打电话约你来再聚。阿姨!你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啊!」
「耶,不来了嘛!好坏的建国,你是在取笑我,真恨死你了。我要是早结婚几年,生都生得你了,都可以当你的妈妈啦!你还敢欺负我,你呀!真是恨死的小冤家、小坏!我……我真不知该怎样骂你,才能消我心之恨。」我故作姿态,其实我是兴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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