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声隐约可听又绵延不绝,想必那念诵邪音的妖人并未发现自己的行踪,如是,便不能走寻常路,三的院墙约摸只有一人半,张洛奋力一跃,双手扒住墙,腰上一较力,手上一使劲,便如灰猫般翻上墙——这是张洛从个穿堂过院的飞贼那里学来的本事。
张洛上了墙,不发一声音,将伏在墙隐蔽,定睛细看时,但见那三院里亮着昏黄烛火,烛焰闪烁,一尊镀金人像盘坐燃烧着香烛的香案后,墙外望不见其首,一和尚打扮的挑人影侧而立,一穿金玉的紫衣妇人跪在蒲团上仰望那和尚,那妇人一对纤纤玉手白若碧藕,烛光里泛着琥珀似的泽,正轻轻解那紫绸的衣裳,张洛暗一声不好,原来这妖僧是个拐带妇女的人贩,把个丽的妇人骗到此,行不轨之事哩!。
张洛心大怒,断不能让着妖人祸害妇女,当便轻声翻墙,掉黑狗血瓶的,无声息地绕到妖僧后侧,借着夜
蹲伏在廊,那妖僧见妇人开始解衣,便停念诵,轻轻挑起妇人的,柔柔地掐了掐妇人的脸。
那妇人年约三十五六上,端的得好颜,即是二八少女,风韵丽也难及其五分,倒鹅似的脸弹可破,杏惹怜,琼鼻微,丰有韵,拢圆若玫瑰,舒张似珊瑚小角,玉指轻动,紫纱外衣便同一阵雾气般飘然落地,藕荷的衣地绷束着白丰腴的前,随着妇人夏夜的香汗,哒哒地挞在那两对碧玉西瓜上,饶是衣裹带束,尚足有三尺二三上,那衣也是可怜,随着妇人呼间的律动,玉指伸到腰后轻轻一勾,一半透的衣裳便几乎要绷裂开来,玉瓜鼓胀,嘭地好似活了般了起来,一霓裳半掩不掩地慢慢落,及至双便被那昂然翘的勾住,隐隐约约地透着半熟不熟的淡红。
别说是在大街上,就是玄州城藏掩柳的青楼里,如此硕大雄伟,绷在厚绸衣里,尚能把一对红枣般的凸来的,都将是无数浮浪公挥洒千金而不可得,有缘人得来便不释手,不释的宝,十来斤重的一对浑圆西瓜,没便宜血气方刚的男汉,倒实惠了本应用不上那话儿的妖和尚。
不知是一腔血勇义愤翻腾心间,还是那少妇绷衣裂绸的大过于刺激,张洛的嘴竟有些发咸,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腔里的鼻血,张洛急忙抻衣袖拭,又见那和尚咯咯直笑,听声音倒像个娘们儿,便不敢轻举妄动,时刻把那黑狗血瓶的瓶对准那七尺的妖和尚。
「真是怪了,这和尚的咋恁的翘哩?莫非是叫同门师兄弟当缸的掐的?」
张洛猛然想起那个和尚放没声响,拉屎实称压斤两的段,想必这妖僧也是个平日里挨师兄,一有机会便要山别人的兔爷儿了。
「不知娘是否愿意加我艳香鱼派,终日与我教主教众等行敦极乐呢?」
妖僧的嗓音女里女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与放浪,只见那少妇双手合十施一礼,开檀佳音婉转,幽怨凄切到:「不瞒师父,小妇人自四七之年开始守寡,如今已过了快八个年,闺里寂寞难熬,虽锦绣乡,委实要比寒窑里还难挨哩,若能得闺房之乐,就是让小妇人把百万家资一同捐与师父,换得余生五六寸的快活也是值了……。可师父先天便没那件,要怎生度化小妇人才好哩?」
「哦,这秃驴是个天阉哩,怪不得娘里娘气的。」
张洛心暗笑到。
「咯咯咯……。
娘莫愁,想我等艳香鱼派弟,天生便要人快活的,别看我躯如此,可要逞仙法变那玩意儿来,只怕娘还未必受得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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