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但是不敢说来。
看着母亲焦急的表,我突然觉得这个工程简直是个受了诅咒的工程。
家里先是垫了十万块钱去,一分钱还没回来,先是母亲因为这工程得罪了阮姨夫遭他们,又是死了工人要把可能拿的利都赔去。
周末结束,父亲还是没有回来,我在周日的傍晚据学校的规定得回学校了。
临走时我和母亲说过二天我会用学校的公用电话打回家,问问父亲的展,母亲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主要是把你的学业好。
周一上课有心不在焉,周二忍不住中午就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是父亲接的他已经从上海回来。
「爸,上海那边的事怎么样?」
我赶问。
「家属那边很难安抚,现在还是寄希望于王总能帮忙扛过去了。」
「那王总会帮忙吗?」
「不好说,现在还是模棱两可。他说这两天他要回北京看他父亲,所以我先回来了。」
「爸,妈还好吧?」
我还是放心不母亲的状况。
「好的啊,你妈去银行了。」
我知父亲也在回避那晚的事,我也不再说去挂了电话。
转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又到了我回家的时间。
回到家,家里又是空无一人,我用家里的电话给父亲手机打电话。
电话没有人接,我回去了书房写作业。
大概半小时后,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以为是父亲赶接起了电话问「爸你们去哪里了啊?」
电话那却传来了阮姨夫的声音「他们还没回家啊,我打了一上午电话没人接,手机也没人接。」
「你找他们嘛?」
我语气很。
「怎么你还在生姨夫气?」
阮姨夫嬉笑脸的说。
「我家的电话你以后别打。」
「你以为我想打啊。还不是你阿姨求着我打,你爸妈遇到麻烦了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