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儿今晚也在家,这样不好吧?」
母亲还在拒绝。
「所以等他睡了我才说啊,已经很给你们留面了。再说你儿咋了,阮家他不也在。」
王总有不耐烦。
父亲这时如果能站来痛斥王总,母亲那晚就不用去侍寝,可是见父亲耷拉着脑袋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母亲失望地看着父亲,然后默默地沿着楼梯走上了三楼。
这一切都被我听在耳朵里,可是我也没勇气去阻止母亲往三楼走去,怕父母难堪,更怕失去了王总这个保护伞阮姨夫再欺负我们。
只听到母亲开了三楼客卧的门,又轻轻地关上。
又过了半小时,王总的声音传来「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老赵你也早休息。」
王总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家里的主人,彷佛他和母亲才是这家的主人,父亲只是一个客人。
王总走上了楼梯,开了三楼的门又关上,老式的房隔音还是可以的,母亲应该也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无论我如何全神贯注的听,只能听到王总偶尔的叫声,却听不到母亲任何的。
而且母亲似乎没有要陪一整夜的意思,大概又过去半个多小时,三楼的门再次被打开然后关上,传来了明显是母亲的脚步声了楼。
父亲还在书房里练书法,他也无法睡,看到母亲楼赶过去,母亲幽怨地看了父亲一,没有和他说话,直接了他们自己的主卧,父亲也尾随了去。
秋雨打在我房间的玻璃窗上,我彻夜无眠,一方面对王总充满了怨恨,一方面可耻地幻想着王总刚才怎么了母亲,同时打着飞机。
在对王总母亲的幻想中,了自己的。
第二天,父母很早就起床了,我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彻夜无眠,母亲明显是哭过,睛有,还没等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主动说昨晚和王总聊天聊业务聊到太晚,今天早上起来睛都了。
看着母亲的掩饰,我心里酸酸的,觉得母亲着实不吞易。
自从在阮姨夫家被过后,这一年多她已经不再是一年多前那个自信满满地的小镇镇。
王总到了八多才起床,起来后对父母说他准备上回上海了,要他们放心业务上他还会通过各方式关照着我们,同时提醒父母注意阮姨夫的动作。
送走了王总,父母也准备回上海了。
王总的中秋礼没有要这次,父母把这些礼重新分了一,让我送给二伯家一分,送给舅舅家一分。
我照父母的指示在他们离开后去把礼送掉,先去了二伯家,然后去舅舅家,到了舅舅家,让我到意外的是,阮姨夫和阿姨居然也在舅舅家客。
「小辉来了,刚好阿姨和姨夫也在,中午一起吃饭吧。」
舅妈对我说。
「我不吃了,这个是我妈让我送来的中秋礼。」
我对舅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