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瑞兄,除去兄对叶先生的偏见,叶先生所说所的每一件事,又何尝不是有他的用意?”对于这一,程仲瑜心服服。“况且太殿与颍王殿何许人也,他们的态度早已说明了一切,之前一直都是瑜看走了。”
舞弊案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都知当今圣上仁德念旧,孔大人更是老臣,哪怕认罪了此事说不得也要轻轻放,至多革去官职便是了。但是后续却牵连到许多朝臣,让他们不得不慎重而行。
阁大学士不明不白死在厂卫的狱中,对外虽然说是畏罪自杀但是谁信啊。
等叶凌几人离开之后,因为不放心程仲瑜而留来的李枢瑞,一脸疑惑。
听到程仲瑜的话。
李枢瑞默然。
他是武官,行伍的勋爵弟,但不代表他没有脑。更何况这段时间他为程仲瑜之事奔走的时候,他的祖父也曾告诫过他不可陷其中。
寒暄几句之后,瞧着程仲瑜脸还有些难看,叶凌也只是嘱咐他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再来寻他。
叶千,不可测。
“今日之前,瑜也认为叶先生乃佞幸之人。虽有小聪明,却不走正。实不相瞒,前段时间,哪怕是在牢中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瑜每日所想的,也是在责难叶先生,也不明白瑜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叶先生,使得叶先生如此事。”
“然而直到今日仲瑜得闻圣上旨意,又听祖父之言,才意识到,叶先生大才。刻意试探之,叶先生才堪堪承认。叶先生想必是早有预料,特意救仲瑜一命,使得仲瑜没有连累家人。”
对于这舞弊案,祖父也暗中告诉了他些许,若是有心,打听到大学士孔谢文家中况不难,听到孔大人后宅与会试些许风声也不难,但是敢肯定厂卫那边借题发挥,故意借此打压他们这些朝臣,甚至于更一步,猜到此番是圣上暗中授意,继而脆利落的救他一命。
若是叶凌知程仲瑜心中所想,一定会无奈的骂一句脑补是病,不要放弃治疗。
“仲瑜,你与叶凌在说什么?我为何听不懂啊。”叶凌对程仲瑜有恩不假,但也不过是歪打正着,怎么又变成的救命之恩了。
李枢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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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枢瑞兄,你觉得叶先生是何许人也?”程仲瑜听到这话,只是勾一笑,如是问。
就差没直接说是程仲瑜脑补太多了。
听到程仲瑜的话,李枢瑞嘴角了,还是不信。“你就不怕那叶凌借驴坡,听你这么说故意承认的?”
不得不承认,他被程仲瑜的话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