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尽已经涂了大量的油,可是尺寸的不匹还是带来了大的疼痛,她几乎是立刻就了泪。
比痛楚先一步传来的居然是被完全填满的饱胀,被行撑开的甬吃力地着,少女的躯还没发育完全,洛纱痛了泪,而皇帝居然就已经这样了起来。
皇帝低,两手不容抗拒地将她双分开,用指腹把大量油涂在她心。洛纱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床,两条被他分成了M形,皇帝手指上的金属扳指冰得她一抖。
洛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目眩,她呆呆地看了两秒窗外的夕,直到理智回笼,她慌忙爬起来。
他关了灯,所有的窗帘合拢,光线调节装置使得周围陷一片黑暗。黑暗不能隔绝哨兵的视线,只是为了减少她的尴尬。
洛纱噎得上气不接气。
黑暗中其他官变得分外清晰。洛纱听见皇帝的呼声,有什么炙的东西再次挤她间,的被快速了一,洛纱电般一颤,的肤在空气里微微瑟缩。
皇帝始终着她的,把她往压,让她没法挣扎半分。
皇帝快要知过载了,所以他没有来她们的校庆致辞……但这怎么可能?陛怎么可能没有一位合适的向导……洛纱呆呆地回忆着学院里学过的知识,只觉得好像理解不了这几个字的意思。
经一片空白。
“听我说,”他说,“我快要知过载了,你的向导素和我匹率非常,接来我要和你一次,其他事完再和你解释。”
他没有前戏。
皇帝一言不发地骑在她上狠,狰狞的在脆弱的里反复冲撞,像是对待死敌,洛纱小两旁的都被带得外翻,血丝混着靡的往。
“不要哭,”着冰冷扳指的手指有犹豫地摸上她的脸,洛纱哽咽得一抖一抖,想要蜷起,却被跪压在双之间的皇帝挡住,连双也无法合拢。
她脑里尚在一片混,皇帝已经缓慢而定地了来。
她只是随学校一起到皇参观,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被一个陌生男人在,而这个人还是她最崇拜的皇帝陛。
“放松。”皇帝说。
得像生铁,饱胀圆的伞勾着她的一边搏动一边上翘,裹上提着,在沉甸甸的之间绷褶皱,不断拍打在她柔的私。
初夜就被这样对待,少女的小很快就了起来,然而濒临失控的哨兵已经顾不及放轻动作。
哨兵和向导的神结合本质上是一更维度的,但皇帝看起来并不打算向她敞开神域,而是选择了另一效果稍差的安抚方式……结合。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完全起状态的带着慑人的度,的时候简直像壮的岩蟒。
少女的瑟缩着,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炽的在幼的小里,没有留给她适应的时间,上来就是狠猛。激烈失控的冲撞得洛纱连呼都没法连贯,她角着泪,哭都哭不来。
知过载,指的是哨兵的神域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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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他又说。
整个空旷的寝殿里只回着相撞的声音和年轻向导断断续续的噎,洛纱两之间已经疼得麻木,直到皇帝重重息着,前端的细抵在她幼的的孔上,把全数了去。
过载的哨兵就像一桶危险的化学品,任何轻微的扰动都可能使他们不可控的过激反应。此时他们已经不能再与外界接,应该立刻被关静音室,直到找到匹度的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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