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清:“……”
温子清看着晓时昧自信的表情差点笑出了声,不过未免晓时昧恼羞成怒,温子清还是强忍住笑意,鼓励道:“小师妹,加油,至于现在这禁制的守卫还是交给边泽。”
闻言,晓时昧一愣,“边泽师兄?他是要守着禁制的吗?可是他刚刚下山了……”
温子清微怔,下山了?就这样丢下禁制跑了??
无语了半晌,温子清才说道,“看来边泽是耐心用尽了,罢了,我替他在这看守一段时间,再让他寸步不离的呆在这山顶上,迟早他得无聊的把竹子都砍了。”
“那就辛苦大师兄了,我下山去了。”
“嗯,等下,那坛酒还喝吗?”温子清指着自己那一坛酒说道,晓时昧的那坛已经被她自己喝光,不过温子清其实只喝了一蛊里面倒还剩的多。
想到刚刚朝着山下一阵呕吐的样子,晓时昧就连忙摇了摇头,“不了,今日已经喝够了,这酒要不就……”视线扫到了禁制内的茅屋,晓时昧灵机一动,说道:“要不这酒就当祭奠一下我们气剑宗上古时期的前辈。”
温子清:“???”
人家也不一定真的死了啊,你就在人家的门口倒酒祭奠,这样就算没死说不定也会气死的?
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温子清面上却是十分淡定的将酒坛放到了晓时昧的怀中,再次说道:“小师妹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师兄我支持你!”
总觉得大师兄说这种话的时候十分的不怀好意,不过晓时昧也没有多想就真的抱着那坛酒绕到了茅屋的前面。
温子清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晓时昧的身后。
从正面看,分天剑已经完全露出了他的剑柄,被雪覆盖的部分如今曝露在了阳光下,那是一柄剑身金色,剑柄银色的长剑,阳光落在那耀眼的金色上熠熠生辉,而仔细看的话便可以看到分天的剑身和望川、龙渊不同,分天的剑身并不平整,上面雕刻着类似于符咒之类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一把剑还有持剑的人,寸步不离,望不见天光的守了这世间几百年。
“我会的,”忽然,晓时昧在温子清走到她身边时忽然开口说道。
那是在回答温子清问她的问题。
他问她,是否会像分天的持剑者一般,做出这样的选择。
晓时昧的回答是会,她会的。
温子
清叹息:“我知道你会,如果这世间破败无人,怨魂丛生,你大概也不会想要踏遍世界的每个角落一览山河了,毕竟那样的世界你不会喜欢。”
“我在北地遇到姬景七的时候其实我很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剑极山上镇守他的人死了,所以他才能趁着姬氏的献祭逃出来,不过后来我又想姬景七口中的真相是依着他的心情而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样的结果,果然还是应该自己来看一看的好,”手中的酒坛微微倾斜,清冽的酒香瞬间就在剑极山顶四溢开来,酒水本要和那雪水一样流向山顶外,可晓时昧却用灵力一挥,将酒水逆转流向了禁制,不外流分毫。
温子清神色不明,只轻声说:“小师妹,你有没想过一种可能,姬景七能离开也许不是谁出事,而是这分天的持剑者在百年后终于无法忍受独守在此的寂寞,所以放了魔修,只要魔修一离开,禁制被破他自然也就重新获得自由。”
在通天阁见到姬景七后又确认了对方魔修身份的时候,其实温子清的第一反应便是此,剑极山上无论是分天还是禁制都毫无动静,上古时期以三位大能、分天剑设下的杀阵又怎么会无声无息被破。
人心善变,修士也是如此,姬景七这个魔修擅长操控人心,温子清却是最擅看穿人心。
“小师妹,人心险恶,脏污纳垢,你其实无需多用心。”
晓时昧却没有理会温子清,稳稳的将手中的酒倒光,晓时昧这才满意的将酒坛放在一边伸了个懒腰看向温子清,问道:“大师兄也是内心险恶吗?”
温子清轻笑,“我是。”
“那不要紧,我还是挺喜欢大师兄你的,”晓时昧诚恳的说道。
温子清惊讶的转头猛的看向晓时昧,只见晓时昧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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