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家伙,逐晨定睛一看,觉得像是个梳妆柜。
他把木柜小心摆在布上,又从另外一个箱里,抱个直径四十公分的木球来。
那木球是空心的,外削得极薄,能透过日光,还镂空雕了许多复杂的纹。以逐晨的位置望去,看见了竹、人、山石。景还有些熟悉。
这竟是一个镂空的灯罩!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还是以朝闻为主题的雕刻灯。
何等巧夺天工的手艺?
风当即呼声来,跑到摊前面,不敢去摸那灯,又觉得实在厉害,拉扯着她的袖胡喊:“师!师!”
逐晨回手,不比他冷静到哪里去:“我看见了。”
“哇!”风惊叹不已,心无法平复。
老汉主动打开边上的柜,拉几个屉。
里全是各稀奇古怪的木制摆件,还有缩小版的刀剑模型。
风一气还没换回来,看见里的东西,肺的气几乎要被一次呼个净。
“哇——!”
他本质就是个十多岁玩闹的青少年而已,见着新奇的东西就迈不开步,本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老汉笑得有些羞涩,甚至带着羞怯,因为不善言辞而显得呆愣愣的。他将东西推到逐晨面前,一个劲儿地着她看。
“不知您喜不喜这些小玩意儿。”
逐晨大笑:“我就喜这些小玩意儿!谢谢大爷。”
“哪里的话。喜就好。”
他送完东西,又不说话了,坐回位置上,在桌上随手摸了块木,快速雕刻起来。
风羡慕得快要落泪来,看着逐晨的睛汪汪的,带着的祈求。
逐晨摸两枚灵石,摆在桌上。
老汉抬起,面焦急地想要开,逐晨抢先:“明天去找张识文,正好有个雕窗的工作要麻烦你。这是大家都有的工钱,你可不能一个人不收。灵石放在边不安心的话,就存到银行里去,知银行在哪里吗?”
老汉,犹豫片刻,将东西收了起来,不住朝她谢。
“这灯我好喜,我师弟也喜,这是你的心意,我不好送给他,麻烦你再给他雕一个。”逐晨比了个数字,“你往后接这样的活计,至少得开这位数,否则您这样的手艺,这样的价钱,别的木匠可真活不去。不能说不要,你不要我也不要了。”
逐晨打了个手势,风立即摸几枚灵石,摆到桌上,顺将他方才看中的几个件也买了来。
老汉半句话没来得及说,两人已经抱着东西大摇大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