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攘人群,此时也不约而同地纷纷朝着那里逐渐聚集过去,不知是想要围观什么。远远地飘忽传来的,这声音微弱却能穿过嘈杂鼎沸的人声,金属的清脆铃铃作响。那声音却骤然让米芙卡如见鬼魅般的惊惶起来,因为这声音她已经听过两次,不哪一次都足以给她留终生难忘的印象。
是游街示众的铃铛声。
虽然在仓皇逃的那一夜,她就些许预料到了此时的境况有多糟糕,但前的残酷还是让她难以接受。是啊,那个心狠手辣的格瑞斯不可能轻易放过城主的,不如说得知了她还活着已经算是好消息了。但此时此刻这境况,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落难的阿希利尔,更不愿意看到昔日最贵冷艳的城主大人,以这最羞耻的姿态公开刑在每一个她曾经治的市民前,因为她不止一次地验过那觉,以及那羞耻,那无助。
然而现实并不会考虑米芙卡的祈求,随着街上的动逐渐扩大,渐渐由远而近的声音也开始使人群向那里聚拢而去,米芙卡听到了嘈杂的议论纷纷与指指,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依旧在项圈锁链的限制难以站直,什么都不了。街两边围着的人群已经成了人墙,想来以她的就算站起来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吧。
米芙卡疲惫地如此想着,然而传来的声音却依旧烈地撩拨着她的神经,吱嘎吱嘎的车声接踵而至。她不知所措地抬起来,赫然看到的是,丝毫没有被人群挡住的在街上缓缓驶过的战车,以及被捆在车上,一丝不挂的少女,伴着兵丁肆无忌惮的声。
“囚游街了!囚游街了!”
米芙卡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她此刻还不能接受前的一切。恍惚地想走近看个明白,却被还拴在脖颈上的项圈一扯倒在地,但依旧混不在意地跪爬着试图往前。耳边适时传来了路人清晰可见的议论。
“那个……那个不是城主吗?”
“嗨,上次你有事没见着?我跟你说啊……听说城主大人实在了得,被俘之后被格瑞斯那老捆上床的时候,还能趁他不备一脚踢掉了他三颗门牙呢……”
“嚯,有那事吗?那这老还不得无能狂怒?”
“谁说不是啊?听说这老东西暴如雷,愤把城主狠一顿鞭,捆在战车上全游街,然后吊在广场中央,付五个大就能上去玩一次……之前已经这么游街过两次了,时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回,今天你算是赶上了。”
“我去……那不比咱们白白过瘾有意思啊。”
“你去?嗨,我是算了,这老要价太几把贵,再说……对着城主……毕竟也不太得去手。”
“唉,说的是,饱饱福也就罢了。”
米芙卡听着他们窃窃私语,只觉得目眩,然而远远的仔细看去,被捆缚在车的人自己真的无比熟悉。
此时的阿希利尔,已经看不往昔的半风光了,白皙挑的胴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纵横错的粉红鞭痕,两条胳膊被分开吊起在战车前端,脚踝捆了绳拉开到两边捆成大字型,也已经被穿上了环,左侧的房侧边被烙铁了鲜红的“”字,又用细链连上两个足有秤砣大小的铁球,把那硕大的房向坠得变了形,随着铁球的摇晃,被拉了好几分的房晃晃悠悠,每一次晃动都引起城主的一声。灰蓝发披散来,绝的脸庞被黑罩遮住,嘴也被去的超大号球撑得鼓起,一串串的晶亮唾,就那么拉着丝不断顺着锁骨淌到酥上,又滴滴答答地到地上。
被罩与球剥夺了视力与语言,但在一片黑暗里,阿希利尔依旧能听到路
两侧不断传来的窃窃私语,以及各或邪或鄙夷的评价。这让她火红着脸,在极度的羞耻中微微颤抖。然而那雪白中微微泛诱人的桃红的胴,已是过来人的米芙卡一就看她已经被打了度媚药。
事实也是如此,甚至他们还别有用心地在阿希利尔的翘后,固定了一已经用油,细合适的光木。由于城主的双脚是被向后拉起捆在两侧的,略微前倾,那雪白丰满的翘便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在战车的颠簸不断晃动,而木的位置被调整的并不能,只能随着的颠簸,在那的附近不断戳碰着,即使对准时也只是前端微微一丝,然而已经在媚药作用火焚,微微开启的捺不住的翕动开合渴望,却始终得不到抚,只是不断地在充血的附近,受着木位置偏来偏去的不断戳撩,这若有若无的刺激与折磨让阿希利尔几乎发了疯。
母猫般媚的不断,在双手双脚的拘束依旧难以自持地微微扭动挣扎,球里不断发嗯嗯啊啊的哼。鞭痕累累的躯蒙了一层晶莹的香汗,渗伤后那粉红的鞭痕更加醒目,火辣辣的疼痛此时也转化成了,开始不受控制地淌,和的唾混在一起,在后形成了一条的迹。随着在拘束受限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大,阿希利尔息着扭动被分别吊起的玉臂与,车上站在她背后的监刑的兵丁,也举起了手中的鞭。
“嘿嘿,大伙都给我看好了,看这以前人模狗样的婊到底有多。嗯?是不是?贱,被一木都能艹的叫,是不是爷的大满足不了你啊?”
被扯开胳膊,完全伸展开的背光平坦,四肢被固定完全被剥夺了遮蔽,白皙诱人的样简直是施刑的完位。鞭挥过再带着尖锐的破风声挥,响亮的一声啪就在后背上炸响。已经不断的阿希利尔,就在这响亮的一声鞭挞里骤然搐直,球中传糊的一声亢叫声,再也抑制不住地决堤来,被捆住的手脚如同电般颤抖。
“哇,了了……”
“被大广众捆着挨鞭了,真的死了诶……”
“不是吧,城主成这样啊?”
围观的人们即使有以往以来对阿希利尔的敬重,然而在这番景象也难免所剩无几,虽然还没有人大声说什么语侮辱,但诸如此类的窃窃私语也已经不断传来。无力地被吊在战车上,浑透疲力尽的阿希利尔,自然听到了每一句对她的评价,被罩球蒙着的俏脸更显火红,如同失去了骨一般晃晃悠悠地捆吊在战车上随着颠簸摇晃。坠着的铁球和玉足的脚尖,还在一滴一滴地滴晶莹的。还没有结束,应该说这才是个开始,接来听路人的描述,她会继续以这姿势接受着一路的游行视,然后被吊在广场中央最显的位置,接受每一个付的起钱的顾客的。
“不……不……”
米芙卡两无神地跌坐在地,几个喽啰都识趣地鸦雀无声,徒留她一人失魂落魄宛如被空了灵魂。虽然此刻的境况她已经有了预料,但发生在前时,她亲目睹了阿希利尔的刑时还是被刺激的几乎神崩溃。曾经她们一度胜券在握,到如今,一个赤被捆在战车上被刑游街,一个满尘埃拴着锁链,和最低贱的隶一起坐在路边无人问津。她想不到比这更糟糕的状况。如果此刻捆在战车上的人是自己,会是什么受?如果是自己落在格瑞斯手里,会不会比此刻的阿希利尔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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