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的柏清师兄总是倡导以理服人,奈何即熙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诡辩手,一张小嘴叭叭叭把柏清噎
“是。”
这似曾相识的语气让雎安怔忡了片刻,他叹息一声:“我为何要讨厌你呢?”
她梦见了刚刚到星卿的自己。
雎安忍俊不禁。
“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啊,星君是什么。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是因为是合适的人才被选中了,还是因为被选中了就要成为合适的人呢。你看大家成了星君,都怕失格而死的。”
“……”
雎安低声问。而即熙恍若未闻,懵懵地歪过睡着了。
雎安终于忍不住笑声来,他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笑过了。
雎安坐起来,有些犹豫地伸手去碰到即熙的肩膀,然后把她从他上挪来,即熙也不反抗就乖乖任他摆布。
即熙瘪了瘪嘴,自顾自地委屈起来,竟然比悟机带给她的委屈还要大百倍,她说:“你讨厌我。”
又怕伤到即熙,沉声:“师母,你醉了,快放开我。”
即熙的心也被勾了一,她微微俯靠近雎安,看见雎安皱起眉,又不敢靠近了。
“不!我不放!你……嗝……你是不是讨厌我所以不教我?”
即熙嘟嘟囔囔地说着,放开了雎安的手但也不站起来,望着天板说:“尤其是你,星命书对你要求最。之前的天机星君大多活到十七八岁没镇住心,就失格死了。你活来都不容易了,他们还要你这那的。”
即熙低看着的雎安,他安然地眨着睛,神没有落空空的虚浮着。
“师母,你到底是谁?”
“那你要夸我。”
“今日多谢师母为我说话。”雎安岔开了话题。
星卿是讲究规矩十分传统的地方,房都建得四四方方,照五行来安排服和宿,有落樱夏有莲,秋有银杏冬有雪,言谈举止均有条条框框。而从小和通缉犯为伍的即熙天生反骨无法无天,完全不吃这一。
雎安的睛很好看,温带,就像是通透的琉璃珠,角淡淡泛红。脖颈因为绷而显青,像是白宣纸上淡紫墨勾了一笔似的。
雎安觉得现在大概无法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看见雎安笑了,即熙也跟着笑起来,她说:“雎安,我是不是一个好人?”
“绝非此意。”
“你要经常夸夸我,夸我……夸我……善良……还有疼人。”
“因为你是好人,我是坏人。”即熙语气笃定,然后又厉荏:“但是我现在是你的师母,你不许讨厌我。”
“我有我的原因。”
她在武学和符咒方面天赋众,但是武科先生左辅星君说她比武时手狠辣甚至于毒,只要能赢就不规则也完全不留余地,屡次伤及同侪。而教符咒的天魁星君则说她画符总是犯忌讳还差引起反噬。至于教诗文历史的文曲星君,则被她当堂撞气得停了课。
他笑着笑着,空空的睛里就有了沉思,在一片黑暗里,他伸手去试探着摸到了对面人的颌,那里平整光,没有易容或面的痕迹。
其他的弟们,除了天天和她吵架的思薇,其他人都避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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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讨厌你。师母您能不能先起来?”雎安哭笑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好。”
跟着雎安来到星卿之后,即熙很快就把星卿闹了个天翻地覆。
“那是为什么?”
“没事,他们不疼你,我疼你。”即熙醉朦胧,但是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你就是讨厌我。”
“好。”
即熙这一觉睡得很熟,她了很很的梦。这个梦和事实没有任何,让她慨自己居然没想象力到这个地步,拿回忆充数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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