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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之人在这位柳老的气场都停止了动,正襟危坐,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施月刚想小声和姜昔玦说话,手却被姜昔玦攥住了。
他了她的手,似乎是在警告她什么,她扭看向姜昔玦,姜昔玦用非常小的幅度冲她摇了摇。
这意思好像是叫她没事儿别瞎bb。
一刻,柳老突然指着人群的一个角落:“那边穿绿衣服的那个,你刚刚在说什么,来给我们大家讲讲。”
此话一,所有人的目光都“唰”的过去了,那个方向确实有一名绿衣少年,他此时涨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施月倒了一凉气,这熟悉的觉,这熟悉方,这熟悉的措辞。
怎么听怎么像三那会儿校站在主席台上训人的样。
这一瞬间,施月甚至有一泪盈眶的觉。
柳老又开了:“既然大家是准备我凌云宗的,就应该明白我凌云宗的规矩,我都已经站在这里准备说话了,你们竟然还在自己讨论自己的,我看你们也都年龄不小了,放在外面都到了可以成家了,却连自己的行为都理不好,如何加我们凌云宗。”
说到这儿,他一脸严肃地指着那名之前说话绿衣少年:“你收拾一行李回去吧,我们凌云宗不迎你这样的人。”
绿衣少年一急了,脸涨得通红,但到底是面薄的年轻人,不来当众撞者的事,只得低着,离开人群,迅速跑远了。
施月怀疑这孩可能都被气哭了。
这凌云宗果然名不虚传,简直可怕。
柳老又开了:“在场各位也看到了,要是对我凌云宗的理制度有什么不满的话,最好趁现在就退,免得再浪费时间。”
场中鸦雀无声,当然没有人会真的退。
柳老似乎了:“好好好,看来大家都好准备了。那我就来讲讲之后的比试吧。”
“后天的比试一共分四项,分别是绘符、剑、击技、诗书,都是排榜式的比赛,我们只收总榜前十和单科前三。”
“比试一共分四天,第一天比绘符,第二天比剑,第三天比击技,第四天比诗书,绘符和诗书是同堂限时考试,在同样的时间里,谁的符最有效,谁的诗词赋得最好,就算是胜利者。”
“剑和击技是签式的擂台比试,赢了的和赢了比,输了的和输了的比,一路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