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忍不住有些侧目,她之前还有些小看陆雨了,只当陆雨是个闹小别扭且喜装冷的人,没想到她还如此敢敢恨。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故事,施月给它起了个名字《当男装大佬向女装大佬求婚之后,他们真的相了》。
“我就嘴贱,跟他说我以后要娶他,他竟然没有像想象中的害羞,还笑着说,只要我敢娶,他就敢嫁。”
陆雨还在说:“令兄这般优秀,你不喜别人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放整个玄门,相好的实力不行,实力行的得不好,又好看又实力好的,大多是攀不上的世家弟,像令兄这样的,真是可遇不可求。我本来都觉得我喜陈烁已经算是光很好的了。”
“我若真的是男,而他也真的是女,如果我们还是两相悦,我会直接带着他私奔,像你和你哥那样的,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是陈家的二少爷,陈家都等着他来接手呢,我如果真的嫁给他了,我一个份卑微的家仆之女,会拖累他的。”
陆雨:“对,我喜陈烁,所以我不能拖他后,不能在此时接受他的,但他同样也是喜我的,我没法彻底放弃他,所以我要变,大到足以堵住悠悠众,大到能成为他的助力,这是我的幸福,我理应自己努力争取。”
能为追求幸福而努力的人都是值得敬佩的。
陆雨又叹了气,语气有些幽怨:“我都喜他好多年了,小时候,我爹死的早,我怕我娘受欺负,就总把自己当男孩,和男孩玩,和男孩比,有时候就真的以为自己是男孩了,第一次见陈烁的时候,我十一岁,当时是冬天,他裹在白的貂里,脸粉的,像个粉雕玉琢的女孩。”
不过想归想,也就想想而已,毕竟有一个词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雨叹了气:“我们从小一起大的,我是家仆之女。”
施月:“我看陈师兄的样,对你也是有意的,你们何不就这么在一起呗。”
施月懂了,原来是青梅竹。
施月忍不住问:“你跟陈师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的信了,颇为认同的了:“令兄确实得……嗯,得非常众,不得不说,你光真好。”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他竟然是陈家的二少爷,而他也知了我其实不是男孩,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上他了。”
这对于一个度脸盲患者而言是一项多么光辉的荣耀啊!
羞耻并自我怀疑的同时,施月有泪盈眶的冲动。
施月又生了一“认识姜昔玦真光荣”的诡异自豪心理。
施月:“那祝你早日实现自己的理想,追求到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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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导自演的英雄救戏码着实让她苦笑不得。
怪不得陆雨对“兄妹/”这诡异的事接受度那么,估计在她里,她和姜昔玦的行为与她的追求是一质的。
施月了:“可是,你有没想过,万一陈师兄不想当家主呢?你又何必迫他?”
施月最烦恋的故事,互相喜的话,好好在一起不就行了,哪那么多顾虑,早知那位陈家大少爷这么废,她当初就不拦着姜昔玦剁他的手了。
这话说得倒是蛮有理的,施月立就想起了当时在魏家庄的时候见到的那位陈家大少爷。
“所以你来凌云宗其实是为了陈烁?”
活了两辈,第一次有人没有说她瞎,还夸她光好。
被拜月教护法剁了手的陈家大少爷,施月不信他还有能力去争夺家主之位。
陆雨摇:“他确实不想当家主,但他必须当这个家主,陈家的大少爷不堪重任,家主之位若是落他手中,陈家会毁了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忌恨陈烁抢了他的风,若是他当了家主,我们恐怕都会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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