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熊天骄青岩夫妇却直接护在济世堂三位老者前面。
只不过济世堂都是些医修,生又淡薄,从不喜在人前面,也并不以打斗见。
熊天骄立恭恭敬敬施了一礼,便走到了侯老爷后。
只是他并不知,济世堂本就在无回城声望极。这些年,济世堂救人无数。自然有不少人对他们心怀激。
如今熊天骄已是我济世堂阶医修,我济世堂虽然门小力微,却绝不弃门徒于危难中而不顾。”
当初我落魄时,你直接弃了我。如今又有何面目站在我面前,以我师父之名自居?
这样一个人,再想像之前那样,几句话便挑拨他自脚是不可能的。
你拿师徒之恩压我,我倒想问问,师门害我夫君,对我们夫妇坏事绝,这算不算有仇?仇大于恩,我们该不该报?
我们夫妻熬了十多年,我一家把全家产都砸在这上面了。我大爷爷当日飞升,留来的药材宝都砸在我夫君上。可怜我这妹小小年纪,本不应该到人界来,却几次三番为保我夫君命,辛苦奔走。如今青岩才有些起,你们琼华门又欺负到我们上来。还想用师门之恩迫我们为琼华门效力。
跟他讲理,他也未必会听。说急了,他定会直接剑,以武力比斗解决问题。
侯老爷尚未开,期在济世堂坐镇,每次天灾人祸,必定亲自去当地义诊的何老便开说。
他们生怕济世堂的人吃亏,那三位年迈的老先生若有损伤,将来谁还来义诊,谁还给他们治病炼药。于是那些武修门派,纷纷站到了济世堂这边。
作为尖阶武修,徐老的灵压自然非同寻常,周围的人瞬间就被震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
“既然之前在熊天骄夫妇落难之时,便把他们逐师门,如今他们夫妻得势,便休要再以他们师门自居。
一时间,萌萌便有些迟疑。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位的前任师傅。
你说你待我不薄,帮我们解了禁制,却也没少拿我大爷爷送的礼。不过是欺世盗名罢了。你自认洁,目无尘,不问世事。可实际上,琼华门那些恶事,一桩桩一件件,你明明知,却从不加以束,也从不约束门。
你明明知,苏温驹本不适合当门主,仍是扶持他上位。甚至帮他打压其他竞争者。又放任苏温驹欺男霸女,把琼华门糟蹋成什么样了?
说着,他便释放灵压。
一时间,很多灵力低微的围观群众,便开始四散奔逃。另一些能扛住的,也站得稍微远些。
一时间,刚刚还在看笑话的那些武修门派,可就站不住了。
熊天骄直接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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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天骄冷冷说。“不过是为了当年我追随你的那分。至于其他,早在你决定牺牲我夫君堵阵,放任门夺他妖丹时,便已消失殆尽了。
那徐老本来还想训徒,却没想到一个小小杂学门派,也敢挡在他面前。
你想先破后立,把仙门这些事当成你飞升的踏脚石。可你却没想过,常年累月污泥里,你又能净到哪里去?
我只有一句话对你说,我的师父不是你,而是在我们一家陷绝境中,对我们手相助,帮我夫君治病,为我们寻药材,还愿意传授我医术的侯老。”
只要琼华门敢随便动手,这些武修门派定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这时,侯老爷和两位老也走到院外。
徐老见状,自然也不怕他们,却忍不住恼。
侯老爷上前便开说。“徒儿,你退。”
还有人受不得这恐怖的灵压,直接昏倒过去。
那徐老冷哼一声,傲然说。“你还认我这个师父?”
说着,她便上前三步,抱手向来者拜了三拜。
“我训我的徒弟,与你们何?闲杂人等,速速让开,否则休怪我手龙泉不顾面,再误伤了你们的命。”
熊天骄这时候自然不会让萌萌再帮她,于是拉了妹一把,便说。“萌萌,你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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