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叫,又惊到了其他鼠怪,那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看向徐天赐。
小华子脑袋上的鼠怪,又向着他便扑来,直取徐天赐的喉咙。
徐天赐被绑的严严实实,想躲都没法躲。
这种死法实在太恶心,无奈之下,徐天赐只能紧闭双目。
霎那间,一阵冷风划过了他的脸,徐天赐根本就不敢睁眼。
直到有人冷冷说道。“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徐天赐睁开眼,定睛一看,熊二哥手持狼牙棒,已经把那些鼠怪都给砸死了。
由于熊二哥是猛兽级别的妖修,又早早就过了吞元期。此时一放出威压,稍微有点灵智的鼠怪,都不敢轻易靠近。
另一边,徐天赐从未像此时这般感激过熊二哥,差点当场便哭出来,嘴里还连声说道。
“熊天擎,幸亏你来了,还不赶紧给我松开绳子。你知道不知道,小爷都快吓死了。”
熊二哥冷哼一声,又说道。“这又怨得了谁?我昨日再三叮嘱众弟子,不可轻易乱逛,不可出生。唯恐发生意外,偏生你一人不听劝,还要其他弟子冒险出城来找你。你简直就是活该。”
徐天赐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懊恼。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身上的绳子早就解开了。
徐天赐倒想如平常那般,再对熊二哥冷嘲热讽几句。可一想起之前那般情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半晌,他才又说道。“这小华子未免太奇怪了,非说我玷污了他姐姐。我分明没做过那样的事情。熊天擎,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你也该了解我的,虽说吃喝玩闹,偷懒练功,小爷都做了。
可我自小跟在我爷爷身边长大,深受爷爷教诲,我也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再加上,我老徐家也是练硬派气功出身,家里规定不到百岁,不能破了童子之身。我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没天理的事?”
熊二哥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又说道。“既然你没做,说不定有人假借你之手做了坏事,又栽赃在你身上。小华子误会了,这才对你下了手。”
徐天赐气得一拍树干,又说道。“今儿这事没完,等回到门内,我定要告诉爷爷,好好筛查此事。无论如何也要还小芸一个公道。当然也要帮小爷自己报复回去。”
他倒是不记恨小华子害他冒险,却恨透了栽赃他之人。
熊二哥见状,又骂道。“你若是平日多上进些,好好修炼你徐家的硬派功夫,又何苦被逼至此。说来好笑,你徐家世代都出英雄人物,你父亲才华横溢,可惜英年早逝。徐长老是我大爷爷生前至交好友,也是顶天立地的豪侠。偏偏只有你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不肖孙儿。
若不是看在徐长老的面上,我才懒得过来救你。”
听了这话,徐天赐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当场还口道。
“谁规定英雄的孩儿,就必须是英雄的?你当我不愿意这般模样吗?我娘怀着我的时候,听到我爹去世的消息,便动了胎气。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把我生下来。我从小就身体就不好,身形也比寻常人瘦小,根本不适合修炼徐家硬派功夫。
我倒是像如我爹那般,可旁人一天就会的东西,我却要练上十天半个月。日后只会越练越难。
反正有我爷爷在,我这辈子就算当个富贵少爷,又能怎样?”
熊二哥听了这话,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
他再看向徐天赐,讽刺道。“这便是你为自己找到的借口?身体条件差又能如何?不过是多流点汗罢了。”
徐天赐却冷笑道:“熊天擎,你是个天才,人人都夸赞你天赋绝佳,师门上下都把你当成未来顶梁柱。你根本就不懂我这种人的苦楚。我是不够努力吗?我的身体条件根本不允许我努力。”
熊二哥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说道。“你说我不懂你的苦楚,那我就拿别人说来你听听。我大爷爷有个小孙女,就是我小堂妹,她自小就跟旁人不一样,无父无母,在我大爷爷身边长大。到了200岁的时候,她还不能结出妖丹,兽形也只有我手臂这么长。
在我们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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