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板因为上一次的事对面心里有了些许怨恨,他觉得面最近变得脑糊涂了,不再是以前那个英明决断的人了。”那个人最后帮华荣月着衣服上的褶。
“他是当时因为觉得面这个人手段超,所以才选择依附于船的,曾经也为船立了不小的功劳,谁能想到现在面居然会为了区区几个疯就对他了那么重的手。”
华荣月漫不经心的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面的纹。
“别看这男人现在好像已经是边缘人了,实际上他的手腕超的,而且之前在船里面的地位很。”那个人在华荣月的后缓缓的说到。
他最后拿来了一张面,华荣月接过来后随意的看了一,然后缓缓的在了自己的脸上。
“很多时候,对于这人,背叛也只缺一个借,又或者……是一个机会。”那个人在华荣月耳边小声的说到。
“什么机会?”华荣月眉挑了起来。
“一个能够让他们心安理得的机会。”
华荣月穿上了一厚厚的黑袍,然后缓缓的走了门。
“如果有人对他说……现在在船的那个面是假的,而你才是真的,那么他会怎么样呢?”
“可是面一直待在船里……真的有人会信这么可笑的说法吗?”
“会的,当然会的。”
……
“当面越来越昏庸,手段越来越残忍,思想越来越偏激的时候,人们就会开始怀念之前的那个仿佛无所不会,无所不知的面,而这时候如果突然现一个最像他们记忆中面的人……你们觉得他们会认为谁是真的?”
“可这未免也有些太过荒唐,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傻的。”
“对,天底是没有那么多的傻……但有些时候,聪明人也会选择去当傻。”
华荣月一抬,看见了站在那里的真。
真今晚穿着一夜行衣,虽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还是能让人一看来是个女孩。
她看见华荣月的时候睛突然间放起了光来,脱而,“夜行大侠!”
华荣月看着真,不知为什么,也忽然间渐渐的笑了起来。
其实那个男人某些方面还是聪明的,知想要让一个疯能够安静来,需要的最起码是真心,所以真这份才能对于她的事一无所知。
而且那个男人也敢赌,居然就这么直接把真给放过来了。
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