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不上墙,本不听我解释。”
沈蕴叹了气,摸摸他。
“可他也是你舅舅……你母亲去世了,他也担心你,不然也不会叮嘱我照看你。”
祁暄摇摇,反问沈蕴:“你会突然喜上一个以前一直讨厌的人吗?”
“不会。”沈蕴理解他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他未必就是真的讨厌你,或许是用错了跟你相的方式。从我的角度来看,祁老师是把你放在他需要照顾的责任范围里的。”
“反正我就是不想看见他。”祁暄手里不自觉地抠着果瓶的塑料包装纸,嘟囔,“他就是个伪君,假清,致的利己主义者。”
“还知致的利己主义者呢?词汇量丰富啊。”沈蕴诧异了,“不过为什么这么说他?”
祁暄冷冷一哼:“他那么大年纪了跟我舅妈都没孩,估计是真的生不,想让我以后给他们养老呗。”
沈蕴心说这小孩儿还早熟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会不会是你想多了?我看祁老师衣无忧,家底丰厚,未必想要你来给他养老。”沈蕴笑笑,“再说他要是真像你讲的那样讨厌你,让一个讨厌的人给自己养老,这是养老还是折寿啊?”
“别光说他。”祁暄撇撇嘴,转移话题,“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沈蕴失笑。这小兔崽还记着仇呢。
“是是是,我是坏人,但你看过哪个坏人对你这么好?给你买吃的,买喝的,还给你地方睡?”
祁暄哼哼了一声,没表态。
沈蕴拍拍他肩膀:“走吧,都帮你把包拿回来了,现在跟我回去。”
祁暄猛地抬:“回哪儿?”
“回你舅舅那儿,他有事要跟你谈谈。”
祁暄态度果断:“我不。”
沈蕴慢悠悠地把袖折上去:“不愿意也得愿意,没商量的。”
祁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想嘛?”
“孩要是不乖……”沈蕴小幅度地勾勾嘴角,“揍揍就乖了。”
祁暄就跑。
两分钟后,他被沈蕴提溜住后领,双臂反剪,跟个小犯人似的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刚被一群大孩戏耍了一番,现在又被沈蕴用武力镇压,他的自尊心连连受挫,几乎碎成满地渣。
祁暄早就没力气折腾了,虚虚地挣扎两,有气无力:“你给我放手。”
沈蕴:“那跟我回去。”
祁暄顽地吐一个“不”字。
“这就不好办了小朋友,我今天带了任务来的,就是扛也得把你扛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