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什么不立刻去医院,拖到现在万一拖什么病怎么办!失血过多怎么办?”
祁暄笑笑:“没事,真就一条小,连血都没怎么。”
向来事说话温温吞吞的刘老师这回儿是真急了:“大不了咱们复读一年再来考,照样上c大,没差的!”
祁暄摇摇:“不想再等一年。”
刘老师看着他吊着的胳膊,心里只剩自责:“就怪我,如果我昨天没有发烧,陪着你一起去考,说不定也不会被人盯上了。”
祁暄反倒是安起刘老师来:“舅妈,你不能这样想,要是今天你跟着我,说不定现在被揍的就是两个人了,那还不如我一个被揍。”
刘老师心疼得泪都要掉来了。
她给祁老师打了电话,把祁老师着实也吓了一,二话不说订了当天的机票从外地赶了回来,第二天亲自陪着祁暄去考试,趁着祁暄考试又跑了趟警察局。
祁暄当时打架时在这方面留了个后手。
他注意到巷里好像没有什么监控,但不远停了一辆闲置的空面包车,于是使了小伎俩把战火引到了面包车前,这样行车记录仪就可以记录了五个人围攻他的画面。
警察找到行车记录仪和沿路上几个人跟踪祁暄的录像后,涉及故意伤害,当晚就把几个人拘留了。祁暄最后一天考完,去警察局里了个笔录,顺便把医院的诊断书也了上去。
他父亲知这件事后,加上顾明睿之前在学校里惹的那些事,火上浇油之际他把顾明睿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顾明睿再三解释自己只是想要祁暄迟到,但还是被他爸揍得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
顾明睿只好自我安,要是挨一顿揍能毁了祁暄的前程,他还是值的。
结果他听说祁暄扛着个断了的胳膊去考场考完了考,直接傻,他觉得祁暄简直是蟑螂成,诡异得顽。
然而祁暄成绩来后,顾明睿比当时挨完揍还傻。人家扛着个断了的胳膊去考场考试,考来的分数依然和平时一样,上c大依然稳当,只是把状元丢了。
赵铠听说这一系列事件后,瞠目结地来祁暄家问祁暄:“哥……您也太了,残志,我都不知如何抒发我对您的尊敬和崇拜之。”
杜文华在边上边同边附合:“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秋;屈原放逐,乃赋离;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膑脚,兵法修列……还有啥来着?”
赵铠胡言语:“还有司迁……”
“好了好了,你们吵得我疼。”
祁暄锐地在这个话语节上打断了他。
赵铠和杜文华不清楚祁暄家里那事,祁暄也懒得解释,只说是一帮氓混混,赵铠和杜文华叫嚣着要去报仇,祁暄摆摆手说不用,那些人已经在局里蹲着了。
上学这么多年,忍受了一堆来自顾明睿的无妄之灾,他在心里满满记了一大笔账。
他并不是没有仔细思考过自己的份。但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从来没看见过他母亲和什么男人有过什么较为亲近的关系。
她脆弱的让她不得不期在家休养,也没有类似“人”的角找上门来过。
他母亲很早就告诉过他,他的父亲是事故早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