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云二看她泪的双,叹了气,“您若是对公有,就别再伤害他了……过去虽是他对不起您在先,事到如今,他偿还得够多了……”
云二补充:“公是定决心陪夫人家的,这些都是他寺之前安排的……”
云二,严肃又悲郁地:“公中过一剑,当年险些没救回来……这回又破旧伤,有些棘手……”
“恳求您,去看看他吧……”
云二摇,叹息:“很不好……公有旧伤,后背一刀,前一剑,如果染发烧,能不能好难说……哪怕痊愈,至少也折寿十年……”
“如果不是他昏迷还念着您的名字,我也不会来打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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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允宁惊诧,一手差碰倒桌上的茶杯。
李允宁闻言,恨不得把自己右手砍掉。
她觉得他去明华寺家,是一时执念作祟,没想到私却抛弃一切、破釜沉舟……
她听云夫人说过云奕幼时过的什么日,以至于少年便上战场,只为人地,不受欺凌。好不容易扶持新帝登基,位极人臣,可他转就要放弃到手而来的权势?
云二故作惊讶:“夫人难不知?”他早猜测,公不会和她说。
她一直以为,他不会是个令智昏的“昏君”。
李允宁哑。
李允宁何尝不想,这会儿云二光明正大给她递台阶,她再不心的挣扎,向师太告假,换上胖丫之前留的女衣服和帷帽,跟他了门。
更要放弃作为嫡掌家族的权利?
李允宁摇,云奕从没提过。
他听暗卫说,两人争执,公前那剑像是夫人的。
回归之前的疑问:“他怎么样了?”
李允宁指甲掐手心,低声问:“这么严重的吗?”
睛一酸,泪珠差落来。
他……
她拿剑,本想吓唬他,让他死心,谁知他不要命往剑尖上撞,偏偏刺到旧伤那里……
云二:“属奉公之命,回京送一圣旨和一封家书……那圣旨,是皇帝封公为异姓王的诏谕,公命我呈还圣上,请皇帝收回成命。至于家书,是让大小招婿,好将来执掌云家的准备,或者生云家的继承人……”
她站起,踱了两步,小声:“他怎么会这样……”似在问云二,似自言自语。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觉什么言语都很苍白。
她知征战沙场的将军太多旧伤复发、英年早逝,他这又折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