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来,似乎在……在骂人。”
我一顿,在徒弟们面前我一直是位格调雅的仙君,骂人不符合我一贯的人设。我正:“你肯定听错了!”
云也拿不定:“嗯,应该是,对了,徒儿听师父说了几句‘任务,不放,不厚,造劫,仙真难不如妖怪,什么的……”
我一惊,云说来的都是关键词儿,幸好我的梦话不连贯,要不然就天机了。
想到造劫,我又想起那任务对象,太青蹦,小青燃大事业去了,我还得设法再将他忽悠回来。
我伸了伸胳膊儿,觉灵力充沛,我虽然昏迷了这么久,机制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只要好好打坐几天就能彻底恢复。
辛枫言简直就像是我肚里的蛔虫,微笑问我:“要不要给你间静室打坐恢复一?”
我很实在:“要!”
辛枫言起:“那我去预备。”
我真心真意激:“枫言,谢谢你。”
辛枫言拍了拍我的肩:“你和我永远不必客气,为你任何事我都心甘愿。”转去了。
云待辛枫言走远,忽然:“师父,辛宗主是喜您的!”
我一怔:“啊?”
“他为师父的太多了,为了给师父换救命的药,他拼去清风宗一半的家当,被其他老所诟病……这些年他每天都会来探望三四趟,因为那大夫说如果想让昏迷之人早些苏醒,要多陪陪,多说话。所以他每次来,都会待在师父边良久,和师父说话儿,还和师父说外面的笑话呢,虽然他说的笑话并不好笑,但他每次都锲而不舍地说……”
我心里一,同时又沉了一沉。
看来辛枫言是真的对我动了了,可是我注定无法回应他……
为仙者不能欠人,所以这份人我得好好还。
还他什么好呢?
我比较穷,四个窝里面的家当加起来大概也抵不上他房中的一件古董瓶,更何况我的窝又全毁了。
现在的我是真的两袖清风。
除了——
我视线忽然转到云上,云被我看得一惊,后退一步,“师父。”
我温和问他:“紫云和华云呢?”
“他们去采药了,我们都住在这里,紫云华云两位兄不愿意多欠清风派人,所以我们三个人商量了一,由我看护师父,他们两个跟随清风宗药的弟去采药,就当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