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砚知道曹正不是金龙啸的对手,拔出佩剑,从侧面直刺金龙啸。金龙啸一闪身到了曹正背后,一脚踢开曹正,挥刀直劈史子砚。史子砚知道他宝刀锋利,处处躲避,不与他交锋。瑶瑶担心史子砚也执了白玉剑要来相助。一旁坐着的金凤闪身出来,一刀劈来,拦住瑶瑶。瑶瑶一惊,转身躲开,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瑶瑶白玉剑递出,攻向金凤。瑶瑶重伤期间,勤练《述凤论》,劲力大增,武功精进,这时正好试手。
张铎见史子砚处处受制,也持剑要来相助。在一旁的冯健上前拦着,说道:“公子,这不是我们的事,况且金龙啸武功高强,莫伤着了公子。”张铎道:“我与史兄相交,怎能不上前助拳。”卫风道:“公子尽管往前,有我两兄弟在侧护住公子。”张铎叫了一声“好”,拔剑上前,高叫道:“史兄,我来助你。”史子砚听了,气势大振,舞开长剑,狠招抵上,来和金龙啸缠斗。张铎应和着曹正在一旁策应。张晗在楼上见张铎加入战局,起身叫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回来。”张晗从捧剑童子手中拔出一柄通体如冰,透着淡蓝光泽的冰剑,飘身而下。史子砚立时觉出一股阴寒的劲力爆开,心中大喜,多此强援,有多几分胜算。张晗斗了几招,移到张铎身旁。金龙啸看了张晗一眼,忽的眼中放光,笑道:“寒蚕剑气,这许多年过去了,没想到玉蚕道人还有传人。”张晗道:“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张晗手中执的就是寒蚕剑。玉蚕道长当年败在金龙啸和史鸿鹰手下,失了引日剑。寒蚕剑和寒蚕剑气要诀就一直留在宫中,张晗自幼时起就开始练习,到今天算是颇有心得。金龙啸道:“小儿夸口,遇到我也算命中该有此劫。”金龙啸说着,翻转刀身,交于左手,红光渐退,由柄至刃一道蓝光渐现。史子砚一惊,心道:“这是什么功夫,真是变幻莫测。”史子砚知道金龙啸这后面几招将会朝着张晗而去,因此时刻提防。果然金龙啸逼开两翼,直取张晗。张晗忙舞开寒蚕剑抵挡。史子砚移剑过来,来助张晗。史子砚的长剑的混战中触着寒蚕剑,一股冰冷刺骨的劲力就传了过来。史子砚一惊,忙用劲力相抗。金龙啸刀尖一颤,震碎史子砚的长剑。史子砚忙丢开长剑,闪身躲开,以免被他劲力所伤。就这一瞬时,张晗失了史子砚这个强援,身侧空虚,被金龙啸趁机抢入,一股劲力黏住寒蚕剑。张晗只觉一道寒气透过寒蚕剑直击心脏。张晗身子一颤,忙要后退,寒蚕剑却被黏在血凤刀上,拉不开。张晗脸上瞬时变成青色。张铎纵身上前,一剑劈在血凤刀上。只听得“当”的一声,长剑断成了两截。冯健卫风两人抢上,一上一下直取金龙啸。金龙啸一拉血凤刀,张晗也跟着向前冲来。冯健卫风闪身避开,以免误伤张晗。史子砚一手拉住张晗肩头,谁知那股寒气也跟着透了过来。史子砚忙静下心来,一掌抵住张晗背心,尽力使出一道混元劲力,投在寒蚕剑上。两股劲力相撞,震开了血凤刀。史子砚拉开张晗,其劲力也未撤去,护住张晗心脉。史子砚只觉得张晗体内阴寒之气逼人,筋脉也损伤,心想:“难道她原本就有内伤。”这个念头一闪即过,毕竟大敌当前,也无暇顾及这些。史子砚连点了张晗几大要穴,推给昙儿。张铎连忙抢上,接住张晗,一踏桌椅,飞身上了二楼。冯健卫风也跟着去了。曹正一旁捡起蒋飞的九环断刀,趁势补上。史天德包扎了蒋飞的断臂,也持剑过来相助。
昙儿见金凤还在和瑶瑶缠斗,起身说道:“金凤,你退开。”金凤回身看着金龙啸,说道:“小姐,主上在此。”昙儿抽出青锋剑,荡开金凤的大刀。瑶瑶连忙抽身,赶到史子砚身侧,说道:“子砚哥哥,你取了剑再来助我。”小言将剑掷出,叫道:“公子接剑。”史子砚反身接了长剑,又加入战团。他们四人将金龙啸为在中间,刀剑齐上,一时声势盛大。金龙啸叫道:“今天你们是在劫难逃了。”
金凤不敢和昙儿相斗,收刀在手,立在一旁观战。昙儿也在犹豫要不要助史子砚。小言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即使是四人联手也不是金龙啸的对手。小言忽的嗅到一股焦气,抬头就见楼上火起,外面一片曹杂,马蹄乱响,原是张铎等人走了。小言忙叫道:“着火了,不要打了。着火了。”
金龙啸一见火起,杀意徒气,先踢翻了曹正,后断了史天德长剑。史子砚护着瑶瑶连连后退,避着血凤刀的锋芒。迎英楼为木质结构,极易燃烧,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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