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错怪了人,歉然道:“原来是师公,刚才言语不敬,还望原宥。”老大夫问道:“我那两个弃徒还好吧?”史子砚道:“义父义母一切都好,他们要是能见到师公,一定会很高兴的。”老大夫叹口气,说道:“还是不见得好。”史子砚道:“难道师公还不肯原谅义父义母。”老大夫道:“是我对不住他们。当年,史鸿鹰来盗蛇蝎时,身边跟着一个小女孩。为了挡住史鸿鹰,我开启了百毒阵,却中了史鸿鹰的调虎离山计,被他偷走了蛇蝎。那个小女孩被百种毒虫包围时,我没有救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女孩竟是他们的女儿,每每想到此处,我都自责不已。”史子砚黯然。
老大夫道:“你们两人武功不浅,为何不会医术,况且你还是史家子孙。”史子砚道:“义父义母一直隐居在贵州。瑶瑶中毒后,我带着她误入义父义母家中,因此结缘。瑶瑶的伤义父也没有善法,只相处了几天就匆匆分开了,因此并未习得医术。”老大夫摸着胡须道:“原来是这样,快起来吧。”史子砚站起身,倒了茶奉给师公。
老大夫喝了茶,说道:“那日火丹关系到我身家性命,突然出现在这里,让我很是不安。”史子砚道:“我也不知道日火丹是我师父从何处得来的。”老大夫喃喃自语道:“难道晗公主出来了。”史子砚道:“师公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徒孙。”老大夫道:“官场的事你帮不上忙。”史子砚道:“师公是御医。”老大夫笑道:“什么御医,被抓进宫里当苦力罢了。那是史鸿鹰去世后的几年,宫里的特使就将我抓进宫里,命我研制日火丹。要是追究起来,这事还得怪史鸿鹰。当年他抢了玉蚕道长的引日剑,让寒蚕剑气缺了一门。皇姑有意让晗公主练习寒蚕剑气,就让我以药补气。我费尽十年的之功终于制成了,被恩准回乡。日火丹突然出现,我怕引起皇姑怀疑,这才追问不止。”史子砚道:“我师父九弦师太和官府无甚交情,说不定是她从哪位达官贵人手中抢了一粒。”老大夫道:“但愿如此。不过我的行踪万万不可别被旁人知晓,对你义父义母也不要提起。”史子砚道:“师公但请放心。”老大夫收拾东西,走到门口,笑道:“我一生的恩怨已了,从今日起就真的了无牵挂了。”说着大笑起来,大步而去。史子砚送到门口,磕了几个头。
过了一会儿,老大夫差人送来一本医书并附上一封书信。史子砚拆开信,见上面说道:“小子,能在此相逢也是天意,这本《身问》是我一生研究所得,你交给你义父义母,他们自会明了。你也可以多加研习。信后附有药方,按方服用,不日就可将残毒清除。我这一生没有未了之事了。”史子砚看了信,心里嘀咕道:“看来师公已经走了。”史子砚在书中找到了各门各派的打穴手法,依法解了两人的穴道。小言下了床,拿了方子去抓药,不在话下。
迎英楼大战的时候,九弦师太也在,只是躲在暗处。九弦师太见张晗会使寒蚕剑气,就上了心。张晗伤后被张铎带到楼上房间,找仇乘疗伤。九弦师太在旁见到仇乘大吃一惊,心道:“剑闪竟也还活着,躲在这里要行什么勾当?”张铎在一旁焦急的转来转去,忍不住责备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仇乘道:“我一出先,金龙啸就会认出我,就会暴露了公子的身份。”张铎道:“晗公主怎么样了?”仇乘道:“金龙啸在公主体内注入了一道极寒的劲力。公主原本阴阳失和,此时寒上加寒,以我的功力只能暂时压住这股劲力。”仇乘说完收功,退在一旁。张铎上前抱住晗公主,见她冻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张铎急道:“刘婷,快拿日火丹。”刘婷匆忙间从瓶中倒出数枚,有一粒丹药从手中掉了下去,此时也难以顾及它了。婷儿忙捏了两粒出来,溶在酒中,喂给张晗。晗公主饮了药酒,方才缓过来,说道:“若没引日剑,我怕是不行了。”张铎吼道:“仇乘,引日剑呢?”仇乘道:“在天狼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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